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逼近她,“你真迷人。”
宋超激不理會他,繼續用小拳捶打痠疼的腰身。
“我肩膀也很不舒服,快來捶捶。”公子羽慵懶地傾斜著身體,等待她的侍候。
宋超激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就是不動手。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拋媚眼嗎?”公子羽狐笑,懂得給自己找臺階下。
“你想多了,”宋超激沒有看他,“你有手有腳,自己捶吧。”
哼哼,這個女人,又恢復了以前傲人的架勢,看來,不治是不行的。
公子羽一隻有力的手鉗住她的手,目光冷冽,“死女人,敢不聽我的話,快來侍候我!”
他越是這樣霸道,宋超激越是不肯屈從於他。
他把她掐得很疼。
宋超激皺起柳眉,忽然高傲地揚起臉,倔強地迎視著他那深邃暗綠的目光,一字一句,“恕,難,從,命!”
公子羽擒住她的雙臂,將她的身體狠狠地抵在車璧上,目光狠狠地逼視著她,“你敢?”
宋超激也不甘示弱,並沒有避開他凌厲的目光,“我說到做到。”
兩道寒冷的光芒在空間交匯,拼殺,然後不停地糾纏……
公子羽苦惱了,對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
她怎麼就不懂得討好他,取悅他,一直以來,好像都是他一個人在努力,她怎麼就無動於衷?
宋超激狠狠地回盯著他,她咬著下唇,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亂髮脾氣,耍威風的紈絝。
或許,他的易怒,是因為太在乎。
兩人一直對視著,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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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帶她去妓院
誰也不願意先退一步,一直以來,好像都是公子羽在退步。
但是,這一回,他要向她宣戰,直到她討饒為止,因為這個女人,他都快變得不像自己了。
宋超激因為胡亞被他趕出去的事情,一直對他耿耿於懷,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質問他,現在,是時候跟他算這筆賬了,“你為什麼不守信用?為什麼把他趕出去?”
“你說什麼?他是誰,叫得那麼親密?”公子羽嘴角抽動了一下,目光冷冽,胸中的怒火更盛,拳頭一點一點地收緊。
宋超激咬牙,怒視著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答應過我的,要找大夫給他治療……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你不但沒有找大夫給他治療,還把他趕了出去!出爾反爾,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靠近你……把他趕出去之後,我也命人給了他一筆錢,足夠他這一輩子花費了,他應該很高興,你也應該感激我才是。”
“錢,除了錢,你還剩下什麼?”宋超激冷笑一聲,“你們有錢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感情,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衡量的。”
她不懂他的內心,竟然這樣誤會他的意思,狠狠地傷害著他的自尊……
公子羽的臉陰沉得可怕,他猛地鬆開她,將臉別向窗外,身體一動不動,僵直得像一尊雕塑。
空氣就像被冰封了一般,凝固了……
宋朝激也把臉偏向馬車另一邊的視窗,看向窗外,沉默許久。
總之,她就要逃走了,還會在乎那麼多嗎?
“籲……”是馬伕的聲音。
馬車忽然震盪了一下,停了下來。
“大公子,到了。”
公子羽的身形動了一下,躬身站了起來,看向宋超激,她仍然一動不動地看向車窗外。
公子羽強制拉著她的手,幾乎是把她拖出車門的。
走出了車門,他又將她抱起,躍下馬車。
一路上,他一直緊緊地拽著她的手,宋超激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跑。
這是一個繁華的鬧市,車水馬龍,川流不息,而來往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富賈,少部分是富家子弟,還有名門望族。
被公子羽牽著,宋超激匆忙地觀察著周圍的景象,這個地方真的很不一樣,看得她眼花繚亂。
“這是什麼地方?”宋超激沒好氣地問道。
“洛陽。”
譁,這就是傳說中的洛陽呀,古時最富庶繁華的地方,這裡簡直就是富賈的天下。
這整個洛陽的財富,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公子羽的。
他的資產,幾乎涵蓋了整個洛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