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得到不少人的重視。至少以臣妾看來,太后娘娘若真聽聞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會深查到底的。”
莊婕妤的話說得含蓄,然而裡面的另一層含義大家卻都清楚明白。
太后不喜貞貴姬,如果聽說有這種事情,一定不會輕易放棄。加上那時事發不久,各方面的蛛絲馬跡都還沒消除乾淨。如果被太后仔細查探,搞不好就真的查出來了。貞貴姬考慮到這個,所以對玉柳的威脅妥協,也很說得過去。
不過是救一個宮女而已,不算太麻煩的事情。玉柳也不是薄寶林身邊最得臉的宮女,只要做得巧妙,不會引起什麼人注意。
貞貴姬自然知道莊婕妤的意思,淡淡道:“好吧,如果你們覺得那時候本宮救下她,是怕在特殊時期多生是非,那麼之後呢?將近兩年的時間,我可以慢慢處理這件事,卻為何還要留著這麼一個宮女,任由她成為我的一個隱患?”
“也許是,這個隱患表現得太聽話了,以至於讓娘娘您對她慢慢放了心?”夏瓊章挑釁道。
貞貴姬目光凌厲地射向她,“你入宮不到一年,又知道些什麼了?敢在這裡胡亂臆測。”
夏瓊章被她這般毫不留情地駁回來,面上有些不好看。她依附於明充儀,如今明充儀有孕,她也跟著得意。今日見貞貴姬倒黴,本想湊上去落井下石一番,卻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狽。
明充儀眼見自己的人被貞貴姬落了面子,再也按捺不住,抬了抬秀麗的黛眉,懶懶道:“本宮覺得夏瓊章說得很有道理啊。看看這玉柳,與你說幾句話就嚇成這樣,可見是極膽小畏死之人。這樣的人,只有在死亡的威脅下,才能做出出人意料的事來。譬如,聯合同夥一起威脅你。”微微一笑,“可如果你明確表示會饒她一命,她便會乖乖聽話了。本宮揣測,興許是你將這玉柳救出來後,見她十分乖覺,絕口不提此事,一門心思熬到出宮。再加上那個毒誓,也就慢慢對她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