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你現在都要25整一老姑娘了還有幾年讓你慢慢物色,皮又癢了不是!給我快點回來!”
老姑娘=0=!
我摸著臉邊哀悼著第二次消逝的青春邊唯唯諾諾地點頭點頭,答應立刻就收拾行李打包帶走。
打電話告知了羅莉和王木木,我回頭將咖啡店關了門便搭車趕回家。
前腳剛走,陳曦便後腳也跟回了F市。估計咬金不像陳曦他家在F市有總公司,這廝還要苦命的工作到農曆二十七才能回來休息。
到家後昔日同學的粉紅炸彈不時傳來。高中同學有5個結了婚,初中和小學各6個。
拿著請帖我不住的唏噓感嘆,那一張張稚嫩青澀的臉彷彿還在昨日,如今竟都前仆後繼地跳進了婚姻的墳墓。
在家裡幾天我就在床上磨蹭,期間太后多次試探拷問我都將腦袋埋在枕頭裡裝死。
太后衝我腦袋反手就是一巴掌,“丫頭,你也年紀老大了,現在再不趁還有點資本找個男人交往幾年結婚,難不成你想等到三十歲年老色衰了再考慮?”
“太后,我怎麼老了我?”我委屈地摸摸頭。雖然我已經35了,但我的身體還年輕啊。
太后苦口婆心地說,“過了年你就25了,現在你還能勉強的抓抓青春的尾巴登登末班車,順便拐幾個不帶眼的男人,一旦你過了25這個坎以後就艱難多了。”
我蹭進太后懷裡,半天不說話。
太后摟緊我,“怎麼這麼大了還這麼愛撒嬌。”
我依在太后懷中,“太后,我發現長大真的好辛苦。我不想長大。”
“傻丫頭,人都是要長大的。”
我閉上眼懷念著那些逝去的恣意放縱的青蔥歲月。
太后,我想做永遠長不大的彼得潘。
54 正月紀事
在家滋潤了幾天,大年三十早上我就接到羅莉的電話。
“笙笙啊,我們仨好久沒見了,過幾天約個時間見見吧。”
“見,怎麼不見!想死你們了,不過木木有時間出來嗎?”木木讀的是法醫學,我和羅莉現在都已經工作了,只剩木木同學還在讀。
“安啦安啦,沒問題。” 羅莉豪爽的打包票。
“你們有沒有決定好要去哪?我事先跟你說,飯館咖啡店什麼的我委實不想去。”咱就是開咖啡店的,在N市時整天泡在那都泡出職業病了,實在不想回F市了還要重溫。
“當然有,”羅莉神秘兮兮地留了個懸念,“到時你就知道了。”
下午陪太后到超市買菜。
“金針菇不錯,陽澄湖大閘蟹,雞鴨牛羊肉,恩,各種菜也多買點……”
太后那是眼也不眨的大把大把採購。我看著已經滿了兩車並即將裝滿第三車的食物忍了又忍還是小聲提醒,“太后,您不覺得您買得……好像稍稍多了點?”
太后朝我飛去一眼,“今晚是年夜飯,當然要豐盛一點。”
這也豐盛過頭了吧。“買這麼多咱們一家三口哪吃得完。”
太后神神秘秘地衝我眨眼,“我有說就咱們仨嗎?”
我無語。
今天啥日子啊,一個兩個都要神秘?
到家後太后專門從戰利品中抽出兩把分外鋒利閃閃發亮的新菜刀來回撫摩愛不釋手。
我和老頭子煞白著臉相互對視半晌。
“那個……太后呀,今天誰惹著您了?” 有話好商量啊。
太后收起菜刀,“慌啥!老孃不過是在掂量晚餐的刀具。還不快跟我進來。”
我“哦”了一聲,乖乖地和老頭子一起跟進廚房幫忙。
六點鐘,門鈴響起。
我擦擦手跑去開門。門一開,我嘴角抽了一下。
程咬金提著火紅的禮盒, “新年好,任金笙。”
“新年好啊。”……不會大年三十跑我家蹭飯吧。
他毫不拘束的進門,衝著太后和老頭子特溫文有禮的說,“伯父好,伯母好。”
奇怪的是太后也面色如常甚至還特和藹可親的回了句,“這幾天工作辛苦著吧。今晚我煲了些參湯,補補。”
我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太后,你和他之前就認識?”
程咬金接過話頭,“之前確實是有登門拜訪過。”
“怎麼我都不知道?”咋都沒人跟我說。
太后摸摸我腦袋,頗意味深長的說,“丫頭,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