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背對著她洗著臉,聽她說出這句話來,洗臉的動作微微頓了頓,“找到了?昨天傍晚回來時不是說沒找到嗎?”
“我昨天晚上找到的,我師傅就在你的山莊後面的一間破舊小木屋裡。”她老老實實的說,“主子,我師傅為什麼會在你山莊裡呢?我發現他時,他身上有傷,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你竟敢質問你的主子?”洗好臉,蕭離戴好面具厲聲問道,對於阮名的事,他絲毫不覺得愧疚或者抱歉。
“我不是在質問你,我只是說出我的疑惑,希望主子你解答而已。”阮墨香鎮定的說。
“哼,想知道為什麼,你自己去問你師傅。”
“好,我去問我師傅,我現在就去。”說著,她轉身就走,也不伺候蕭離穿衣了。
蕭離氣得無語,在屋裡徘徊一會兒,忙自個兒穿上外衣走出屋子。
“師傅,徒兒有事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告訴徒兒,不要對徒兒有半點隱瞞哦。”阮墨香走進自己的那間屋子,看著坐在床上打坐運氣的阮名一股腦的說道。
阮名立馬睜開眼睛,看到她,臉上露出和晨光般溫和的笑容來,“徒兒,你要問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師傅絕不隱瞞。”
“師傅,首先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山莊那間小木屋裡呢?”她坐到他身旁,看著他的臉疑惑不解的問。
“因為我是這個山莊的人。”阮名想了想,如實的說道。
“啊?”阮墨香倍感驚訝,“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你既然是這個山莊的人,為什麼會在那個類似地牢的地方呢?”
“我身上的傷……是和斧頭幫的人糾纏時,我技不如人被他們打傷的,我在那個地方,是因為我……我一般受傷都會在那裡療傷。”這次,他沒有告訴她實話,其實他身上的傷,多半是蕭離的那一掌留下的,被關在那個陰暗潮溼的小地方,也是蕭離對他的懲罰,要他自生自滅去。
“師傅,你武功高強,斧頭幫的那些小嘍囉怎麼可能傷得到你?你武功高強,在這個山莊肯定有一定地位的,就算受傷沒有人照顧吧,療傷的地方也總該像樣一點啊。”阮墨香並不傻,察言觀色一番,她實在不相信他的這些話。“師傅,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把你弄傷的?”
“你知道了誰把他弄傷的想幹嘛?”這時,蕭離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阮墨香和阮名抬頭看去時,他已站在了門邊。
“教主。”阮名看到他,像是習慣性的一般,趕忙下床單腳跪地的向他行禮,不敢有半點不敬。
阮墨香倒是不怕蕭離,看一眼阮名,一臉嚴肅的說道:“主子,我要是知道誰把我師傅弄傷的,我肯定要找到他給我師傅報仇的。”
“呵呵呵呵……”蕭離立即不屑的大聲笑起來,“呵呵呵……如果我告訴你,他身上主要的傷是拜我所賜呢?”
“什麼?我師傅的傷是你弄的?”阮墨香大驚,“你、你為什麼要傷我師傅?我師傅怎麼惹到你了?”想到昨晚阮名那隻剩下半條命的可憐模樣,她恨不得衝上去暴打蕭離一頓。
“他是我玄月教的人,本教主想怎麼教訓他都可以,輪不到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來管。”
“你、你說啥?”阮墨香氣得臉紅脖子粗,“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頭片子,我的來歷,我是身份,說出來嚇死你。”她想,即使不說自己是來自未來的現代人,只說自己是大坤國的皇后也是能多多少少的嚇到他吧。
“你以為本教主是嚇大的麼?”蕭離不屑的看著她,突然注意到阮名身上穿的衣服,頓時怒不可遏的走進屋子,“阮名,你身上穿的是誰的衣服?”
“教主,屬下身上穿的是我徒兒給我找來的衣物。”阮名老實的說,一時半會弄不清他為什麼會如此火大。
“馬上給我脫下來。”
“是、是。”阮名立馬動手,不過剛解開腰肩的腰帶就被身旁的阮墨香阻止了。
“師傅別脫。”阮墨香將他的手抓得緊緊的,揚起頭恨恨的看向走上前來的蕭離,“喂,我師傅衣服穿得好好的,你幹嘛叫他脫衣服啊?你這人有病麼?”
蕭離氣得直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穿的是本教主的衣服。”
“切,穿的是你的又怎樣?他穿的這身衣服是我昨兒晚上從你那兒拿的,你衣服那麼多,又不缺衣服穿,拿一套衣服給我師傅穿你會死麼?”阮墨香翻著白眼不以為然的說。
“你、你、你……”
“我、我、我什麼?你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