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熱鬧的大堂已微微安靜些許,那女人的同行均露出悲傷的目光,想上去幫忙,可又不敢,那些來百花樓逍遙快活的男人呢,有的落井下石的笑著,有的毫無表情,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有的呢,居然還拍手稱快,簡直不是東西。
靠,看來來這種地方的男人沒幾個是好東西,阮墨香見沒有一個男人上去英雄救美,氣得肺都快炸了,氣不打一處來,忙放下手裡香氣四溢的花茶,快步走上前,一腳踢向那男人的肥屁股,厲聲喝道:“死肥豬,給我馬上放開她。”
屁股被踢,男人自然是怒不可遏,不僅不放開手裡衣不遮體的女人,反而將她的頭髮拽得更緊,讓女人哭得更厲害。
“呃啊,嗚嗚嗚,大爺饒命啊,嗚嗚,好痛啊好痛……”頭皮都快要被拽掉了,女人痛得死去活來,樣子著實可憐。
“你他媽的是哪根蔥,竟敢踢老子的屁股,管老子的事?”男人瞪著阮墨香,惡狠狠的問道。
有武功在身,阮墨香當然不會怕他,“你tmd別老子老子的跟我說話,方才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叫你放開她,再不放開,我就不是踢你肥屁股這麼簡單了。”
男人也不怕她,頭一揚,更來勁,“老子偏不放……呃啊……”只是他沒有想到,話音剛落,他褲襠下的那個玩意兒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腳,這才不得不放開女人的頭髮,兩手捂住那地方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呃啊,痛啊痛啊,啊啊啊,我的寶貝啊……”
哎喲喂,看他痛成那個樣子,怕是他那寶貝兒已經斷成好幾截,此生再也不能人道了吧。
阮墨香毫無愧疚之意,見他在地上痛得打滾,心裡是一個勁的痛快,“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警告你,別再欺負女人,女人是偉大的,沒有女人這個世界就沒有顏色,你媽也是女人吧,沒有女人就沒有你,你要是再敢欺負女人,我定會一腳踢斷你的脖子。”
擲地有聲的說完一席話,阮墨香立即將地上的女人扶起來,扯下旁邊桌子上的桌布,將她的身體嚴實的遮住,看著她青腫的臉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嗚嗚,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女人感激涕零,“公子,你快走吧,他是斧頭幫的人,斧頭幫的人會找你算賬的。”
“斧頭幫?”
“是啊,斧頭幫,嗚嗚嗚,他們斧頭幫無惡不作,每次來我們百花樓逍遙快活不僅不給錢,還變著花樣的折磨我們,羞辱我們。”
聞言,阮墨香憤恨難平,已緊緊的皺起眉來,“靠,斧頭幫簡直不是個東西,我……”
巧的很,她話還沒說完呢,斧頭幫的人就來了一大群,將百花樓的大門堵得嚴嚴實實。
其中一位刀疤臉肩頭扛著一把大斧頭走在前頭,怒目圓睜的看向阮墨香,朝地上吐一口唾沫,惡聲惡氣的問:“誰他媽說我們斧頭幫不是個東西啊?”
“你大爺我說的。”阮墨香毫無懼意,此時此刻,全身都充滿了正能量,“你們斧頭幫簡直就是一坨屎。”
“什麼,你他媽的說我們斧頭幫是、是一坨屎?”刀疤臉氣得話都說不順了,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媽的,兄弟們上,拿我們的斧頭砍死她。”
刀疤臉一說完,他身後的一群兄弟提著斧頭就朝著阮墨香奔去,場面恐怖又壯觀。
見狀,阮墨香多少有點怕了,因為從來沒和人真槍實彈的打鬥過,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喂喂喂,各、各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嘛。”
這會兒才知道有話好好說,當然是晚了。
一群人已經衝了上去,她話音一落,一把斧頭就朝著她砍了過去,好在她警惕十足,迅捷的躲了開,見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這才有了鬥志雄心,身子懸空,用上阮名所教的武功,連連踢飛好幾個人。
這些斧頭幫的人也是鬥志昂揚,倒下一排人,後面的一排人又立即衝了上去,勢必要把阮墨香砍成碎片的架勢。
阮墨香怕傷及無辜,一邊打鬥,一邊想著法子往沒人的地方去,由於分了心,雖躲過了斧頭的傷害,可腹部卻被踢中了一腳,眼見另一把斧頭朝自己頭上砍來,心臟一縮,呼吸一滯。
“徒兒小心。”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斧頭快要親密親吻阮墨香腦門之時,阮名及時出現了,凌空一腳便踢飛了那把駭人的斧頭,緊接著綽綽有餘的教訓起衝上來的人。
“師傅,你好帥哦。”這個時候,阮墨香愛死阮名了,揉揉腹部,立馬加入戰鬥。
突然,她眼尖的看到刀疤臉往外跑,像是要去搬救兵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