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應該是施詩羽主持施臨國最吃力的時候,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當然也不會注意到別國發生的事情,而她則更是不會注意哪些了,她的全部身心全都投放在師父的身上。
“這樣很好啊!”筠輕歌嘴角的笑已越來越盛,這可真讓她省事兒了。
“輕歌,你一點兒都不擔心嗎?”雲楓看著她一臉輕鬆的表情,難道她的心裡也有那樣的想法嗎?
“擔心?這有什麼好擔心的,自家的姐妹,皇位誰坐不是坐呢?呵呵……只要她有能力,守得住,說不準她還是一個有道明君呢?”
“輕歌,三殿下!難道你不想,不想——”
“唉!你呀,就是亂操心,睡覺,累了呢?這事兒以後再說。”筠輕歌今天也不想吃飯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輕歌……唉。”雲楓側著頭看著她閉著眼睛,她真的沒有那個想法嗎?難道她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只要他們先將這邊的戰事放下,又或者等他們將庹水大軍徹底打敗,他們一轉身,就能打著女皇嫡出皇太女的旗號,去質疑女皇的死,名正言順的將筠輕筱從還沒坐熱的皇位上攆下來。
她,難道真的是沒看出來這其中的契機嗎?
“唉~!”又是輕嘆了一口氣,自己這種想法,當然不是為了以後做上帝后高位,只是向她這樣的人,必定不會這樣平凡的屈居人下。
“呵呵……”想到這裡,他忽然又笑了,自己都知道她是不甘平凡的人,可怎麼又胡亂擔心起來,真是的,抿了一下嘴唇,他朝著筠輕歌的懷裡靠了靠,然後安然的閉上了眼睛。
夜慢慢的降臨……。
筠輕歌閉著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沒有睡著,反正眯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的時間,她實在是躺不下去了,輕輕的動了一下身體,懷中的人不由自主的又往她身上靠了靠,她扯了一下唇角,小心的挪開了他的身體,接著看了一眼身旁,十月已經被抱了出去,想是現在也睡得正熟吧?
輕手輕腳的起了身,走到了窗前,外面一輪圓月,撒著清冷的光輝,照在這片染血的大地上,外面靜悄悄的,她的心卻是不能平靜。
師父,現在在幹什麼呢?他,一定不會想她吧?現在正值春意盎然之時,轉眼間就回到夏天,自己該給他做幾件夏衣了,連同其他的人的,想到這裡,她轉身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雲楓,然後走出了房門,在外間點起了燈火,撥了一下火苗,讓光線幽暗了幾分,拿出一直都帶在身上的包裹,一件件拿出來都是做了一半的男子的衣裳,靜靜的,她一針一線的縫著,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才能徹底的平靜下來。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不知不覺,天就亮了,筠輕歌抻了一個懶腰,精神上並不感覺疲累,低下頭看著自己趕了一夜的衣裳,素淨、清雅,料子柔柔的,入手很舒服,師父應該會喜歡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將手裡的東西都收了起來,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她輕輕地走回到了裡間,還沒等她走近他,雲楓就睜開了眼睛。
“早就醒了嗎?”她按著他沒讓他起來。
“沒有,剛剛你進來才醒的。”雲楓望著她,其實他是知道的,知道她在他的身邊只躺了一會兒就出去了,現在天亮了,她才進來。
“那再睡一會兒吧。”筠輕歌在他的額頭輕輕地印了一個吻,柔聲道。
“不用了,我……好吧。”雲楓無奈的點了點頭,在她的注視下,老實的又躺了回去:“今天,要做些什麼呢?”現在她回來了,他們不可能再向前段時間那樣,做縮頭烏龜了。
“今天,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好好休息。”
“呵呵……那我也不能天天躺著啊?即便是坐月子,也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楓~”筠輕歌聽他這麼說,愧疚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對不起。”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雲楓見她如此,知道她是又往哪兒想了,立時坐起身來,被子順著他的肩頭滑落下來,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微微隆起的胸部,那乳白色的液珠還掛在他的紅豆上,微微的顫動著。
“那你是什麼意思?”筠輕歌情動的將他抱在懷中。
“傻瓜,你若是想起來就起來吧,不過什麼都不可以做,戰場上的事兒就交給我吧,你只管照顧好我們的十月,知道嗎?”
“嗯。”雲楓乖乖地點了點頭。
……
身上照著銀白的盔甲,筠輕歌騎在馬上,迎風站在敵軍的營寨前,在她的身後是五千東昱兒郎,他們之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