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來。就在此時,若汐的聲音傳入了花二公子的耳朵。“花公子,不知你的命門虛寒症診治的如何了?”一個清脆的童聲響起,花二公子扭頭看去,原來是一個臉色白皙穿粉色素布衣衫的小女孩,不覺嚇了一跳。花二公子驚訝的不是這個瘦小的女孩子如何有勇氣跑上來跟他講話,而是,她如何知道自己有命門虛寒症的?這個病自己只是在去濟南府的時候找大夫看過,除了自己的小廝花影,登州城裡還沒有人知道。而且自己最不喜歡的就是二公子這個稱呼,只因是扶了正的小妾生的,故而特別忌諱,她竟然一張嘴就是一句花公子。花二公子扭頭看了一眼花影,花影馬上明白,連連擺手,“公子,我沒有,沒有啊。”
若汐心裡微微一笑,果然沒錯,命門虛寒症按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腎虛,腎虛很有可能導致的就是陰萎,何況古時衛生條件差,生養一個孩子很不容易,所以人們對子嗣多有看重,不管是從面子方面,還是從子嗣或者是繼承方面,對於達官貴人,這種事情多有忌諱,是不可能有很多人知道的。
“看公子面色發黑且晦暗無光,不知是否伴有頭昏、腰痠、足痿無力的情況呢?”
“你是什麼人?”花二公子吸了一口涼氣,盯著若汐,又被說中了,花二公子既然是腎虛,不管是腎陰虛還是腎陽虛,那麼腎虛的明顯症狀多多少少會有一些;
“公子莫管我是誰,只要遇上了就是緣份,爺爺說,雖然一日只能給一人診治,但遇上了絕症之人,能救便救一救。”若汐抬起頭,斜了眼睛回望向花二公子;
“你說什麼,絕、絕症?”花二公子往前一步,但腿腳不是很靈便,差點摔倒,花影連忙將花二公子扶住;
花二公子微微站穩,突然笑了起來,“小姑娘,你花二爺可不是吃素長大的,這點小伎倆也哄騙於我。”
“有些病本不是很什麼要緊,只是一味的拖延,早晚會要人命的。”若汐心裡一驚,卻不動聲色,一邊說著一邊的收回目光,理了理背後的竹蔞,抬腿往前走去。“公子既然不信,我也不便勉強,請公子多保重。”
“慢著”花二公子一抬手,三個大漢圍住了若汐,肉鋪裡的胖丫緊緊抓著窗稜。
☆、第十一章 智鬥(下)
“花公子,你既不信我,小女子也不想多廢口舌,不知還有何指教?”若汐鎮定自若,看不出有一絲的慌張。
“你把話說清楚了,不然別想走。”花二公子看著若汐很是鎮定,有些心慌;
“花公子,心不誠,就算是神仙的藥也不會靈。何況我還要去替爺爺跑腿,問問徐縣令什麼時候到任,沒有時間在這裡陪您寒暄。”若汐看也沒看花公子,徑直向前走去。三個大漢聽著提到徐縣令,便有些茫然,都向後退了退讓出路給若汐,轉頭看向花公子。
“哎喲,這位姐姐,你別生氣嘛,我替公子給您陪禮了。您爺爺也說了,咱是有緣人,您幫我們家公子再看看唄?”花二公子使了個眼色,小廝花影立刻上前攔住若汐說著好話。
“爺爺的診金是一百兩銀子,你家公子出的起麼?”若汐看起來生氣了,歪著頭不看花影;
“你爺爺是何人,竟然收人一百兩銀子?”登州城濟生堂的劉大夫,出診不過收十文,坐堂五文,一百兩銀子,可以在登州買幾座小院了,簡直是天價,花影自然奇怪。
“一百兩銀子能救一條命,貴麼?我爺爺是濟南府的李大夫。”若汐衝著花二公子輕輕點頭,順口胡址道,這個李大夫是聽宋嫂子說的,據說曾做過幾年御醫,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回到了濟南府榮養,當年凌秉正也去過濟南府醫治,只是因為沒有錢,又無門路,沒能醫治。
“哦,原來是李大夫的傳人,失禮失禮。”花二公子突然站直了向若汐拱了拱手。登州城的人知道李御醫的並不多,花二公子在濟南的時候的確上門拜訪這位曾做過御醫的李大夫,只是一來這位李大夫極少為人診病,二來花二公子不願意讓家裡知道,只帶了花影去,看門的直接擋了回來,這回花二公子一聽是濟南府李大夫便知道是誰了。
“姐姐不用擔心,我家公子雖不是皇親國戚,卻也家資豐厚,我家舅老爺也在朝中做官,要說這登州城裡有權勢的人家,我家公子說是第二,還真沒有人敢稱第一。”花影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若汐不禁心裡一驚,本以為這花家不過是有錢,卻原來還有些權勢,這搞不好穿幫就麻煩了。若汐想著便停住腳步,看著花影說完,便開口言道:
“要治此病卻也不難,不過有三個條件。”若汐伸出芊芊小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