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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像。

倘若懼怕陌生,我大概永遠不能遇見新的景色。

既然他有這個信心,我就給他信任。我開啟手機,給他發了條短訊:“看在你默默愛慕我的份上,我就暫時接受你那矯情的請求以及原諒你隱瞞不報的罪行。身為一株有主的草,倘若你敢不潔身自好,就等著自刎以謝天下吧!”

“臣遵旨!”他很快回了簡訊,雖然只有三個字,但還是把我逗笑了起來,這大概就是很簡單的“你吃了嗎”“我吃了”的對話都能相互傻笑十五分鐘的熱戀期吧,我想傳說中談了戀愛的人智商都為負值的那個傳言大概是個真理,否則這樣沒有營養的對話,稍微一個智商正常的都知道這其實沒什麼笑點可供“哈哈哈”個十五分鐘。

反正,我智商高超了這麼久,偶爾傻一次,也是為了不顯得鶴立雞群,更貼近群眾啊!(作者斜眼:自欺欺人的貨……)

☆、二十七 各表一枝(一)

在麗江一直住到春暖花開的三月,我才依依不捨地收拾了行李,和老闆娘道了別,去往我的下一站。

狐狸在昆明拍了三個月的戲,雲南的紫外線還是有些兇猛的,當我再一次見到他時,他也和我一樣褪去了一身白嫩,頂著小麥色的臉笑眯眯地拍拍我說:“小雅淳,你說我們倆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你看咱倆連黑都黑得這麼一致。”

“說吧,特地把我拐到片場想幹嘛?”我不理會他狐式套近乎的一套,嘆息地看了眼我那指縫和手背色差極大的手,暗暗決定如果白不回來了,也得把自己給曬得色澤均勻一下,這麼白一塊黑一塊的,我可不太想跟斑馬套上什麼親戚關係。

“這不是太久沒見你了麼,”他穿著一身做舊的綠色軍裝,隨手拿起桌上做道具的饅頭啃了一口(這習慣跟芳姐真是一脈相稱),笑眯眯地說,“我下午有空,咱倆出去走走唄?”

我揚眉,狐疑地掃視著他,總覺得他那笑得亮晶晶的狐狸眼裡似乎在算計著什麼東西。

“走吧走吧,想什麼呢,”說著,他就推了我的肩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興致勃勃地說,“春城無處不飛花,江、山、如、此、多、嬌,咱們不出去好好逛逛多虧啊!”

我禁不住一汗:“你小學語文是你數學老師教的吧?”

“嘿!真聰明!”狐狸笑嘻嘻的也不反駁,當著我的面解著紐扣說,“我媽從小就給我又當語文老師又當數學老師英語老師,忙得整日追在我身後跑!”

“你孃親真強大!”我豎起大拇指誇讚,眼角掃到面前這位還老神在在地解著紐扣,不禁提醒道,“狐狸,你這當著我的面寬衣解帶,會不會有傷風化啊?”

狐狸挑了挑眉,笑得賤兮兮的:“這有什麼,你都已經是大嫂了,難道我還怕你打我主意?”

這跟大嫂有關係麼?!

我咬牙切齒地瞪他一眼,隨手翻著他放在旁邊的劇本,樂道:“喲,這演的是小兵張嘎吧?”

“什麼?”狐狸沒聽清似的又問了我一聲。

“我說你這跟小兵張嘎是一型別的啊!”我揚了揚手中的劇本。

“誰說的!”狐狸反駁道,“我這型可是琅琊山五壯士!”

他裡面穿了件薄T恤,怪不得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英勇無畏的寬衣解帶。

“是啦,生的光榮死的偉大!”我笑笑,站在化妝鏡前無奈地打量我那一頭枯草似的長髮,暗歎一聲,這太陽果然猛烈,不過在外頭瘋玩了幾個月,就把我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都給直接烤成了稻草。

然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盲目自信,這不,連頭髮都跟我抗議了。

我隨手拿起放在臺上的剪刀,開始咔嚓咔嚓剪起來。

狐狸在旁邊倒吸一口涼氣,驚道:“小雅淳,你不要想不開啊!”

“閉嘴,別打亂我思路。”我打量了下自己的臉型,豎起頭髮手勢嫻熟的剪起來。要說這還真得虧了上輩子我對美的極致追求,所有能讓自己變得更加漂亮更加完美的東西,我都想去學上幾招。

這一身剪頭髮的功力還是我在前世初高中的時候,忽然愛上了中性美,又被陳文雅那頑固的認為女生就該留長髮的淑女老媽給看牢了不讓我進出理髮店。被逼急了的我拿著美工用的小剪子,把自個兒給剪成了一狗啃似的蘑菇頭,後來無奈之下,陳文雅女士只好把我送去理髮店修理頭髮。

湊巧的是那理髮店的老闆娘技術高超,一下就入了我的眼,彼時對學習沒有絲毫興趣的我,便整日打著剪頭髮的旗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