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爸都差點不讓我跟你來往了。”她靠在我旁邊的欄杆上,側過臉說。
我同情地拍拍她:“那可真是為難你了。”
“那倒沒什麼,”她不在乎地說,“反正我跟我爸作對都作習慣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安雅淳行的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半夜不怕鬼敲門,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正所謂天降將達到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夠了!”何語嫣打斷我的慷慨陳詞,翻了個白眼說,“你不去讀文科真是可惜了。”
“是麼,”我摸摸下巴想,看了這麼多年的臺詞劇本,不能掰兩句那不是很遜?
“我跟你說哦,”她輕聲笑道,“傅文軒在學校裡也很紅哦。”
“那個公鴨嗓?”我挑眉。
“是啊,就在咱們隔壁的隔壁,”她努了努嘴,示意我朝旁邊看去,果然,我們的傅小哥嫩生生如一棵翠竹,玉樹臨風地站在隔壁的隔壁班門口,只是一個側影,就可看出這是一位俊雅不凡的少年。
我沉吟了一會兒,道:“唔……的確不錯。”
“可是喲……那麼多校花段花班花蜂擁而上,硬是沒有一個能夠拿下他。”何語嫣揚著眉,故作神秘地說。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調戲她說:“你也去過了?”
“才沒有!”她白了我一眼,語氣不忿道,“老子被你們兩口子弄得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姑娘,不用這樣吧!”我笑眯眯地說,“瞧你這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白皙的小面板,這美女的氣質,只要你往他跟前一站,小嘴一撅,哎呦媽呀,別說一隻公鴨嗓了,就是十隻百隻那也是不在話下啊!”
何語嫣卻不動如山地站在那兒,笑容詭異地望著我。
然後,我就聽見一個清淡卻不失溫厚的聲音在我身後說:“醜女人,你還是這麼喜歡一個人自說自話?”
何語嫣就差笑得前仰後合了,她湊到我旁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小嘴一撅有用的那個人可不是我,安雅淳,你就揣著明白裝糊塗吧。”
她朝我倆擺擺手:“你們好生敘舊,我先進去了。”
所謂損友,就是在你最需要她的時候,她特麼的就遁地消失了。
我憂傷地望了望夕陽,感
慨這晚自修和晚飯之間的修整時間太長了,應該提議老師們調整一下,時間就是分數啊!
“你終於回來了。”傅文軒神奇地露出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笑顏,側著黑沉沉的眼睛看我。
“哎,哥們!你也長大了!”我用一種老人家的語氣感嘆道,“真是歲月如梭,光陰似箭吶!”
傅文軒:……
·
“如果有困難,我可以幫你。”靜默良久,傅文軒微側著臉吐出這句話。
我笑道:“你的意思是願意送我你們家的貴賓卡咯?”
他默默地瞪了我一會兒,最終似有無奈地嘆道:“我馬上就要出國了。”
“唔……又是一位要出國的。”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笑眯眯地看他說,“咱倆好歹也算是同甘共苦過,給你開個歡送會唄?”
“到時候來送我好嗎?”他黑沉的眼睛如一方上好徽墨,靜謐沉厚。褪去了稚嫩和青澀,他已初具了不動如山淵渟嶽峙的氣質。
沉默中,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拖延症要不得~ 趕作業去鳥~ 各位看文愉快!
☆、二十八 一捧芳華(三)
“如果有困難,我可以幫你。”靜默良久,傅文軒微側著臉吐出這句話。
我笑道:“你的意思是願意送我你們家的貴賓卡咯?”
他默默地瞪了我一會兒,最終似有無奈地嘆道:“我馬上就要出國了。”
“唔……又是一位要出國的。”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笑眯眯地看他說,“咱倆好歹也算是同甘共苦過,給你開個歡送會唄?”
“到時候來送我好嗎?”他黑沉的眼睛如一方上好徽墨,靜謐沉厚。褪去了稚嫩和青澀,他已初具了不動如山淵渟嶽峙的氣質。
沉默中,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清晨的機場彷彿沉浸於睡夢中的巨獸,停機坪上巨大的兩翼似還籠著沉寂的夜色,隨著朝陽初升,靜謐的夜華漸漸消散。
“為了趕來送你,姐姐我現在堪比國寶啦!”我指著臉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打著哈欠抱怨道,“你小子肯定故意的,非得定這麼早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