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家安置了眼線,只怕景王心裡就開始懷疑那名單是否在連府了吧,這不過轉眼之間,就立即和連煥仲攀上了親家,開始的時候怎麼不見他攀親戚?再說,懂禮儀知進退的連靜夭可是割了人的鼻子,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你可真忙,書信一封連著一封的。”商甯安不知何時已經拈了一本書在手裡,這時抬起頭取笑靜夭。
靜夭一笑,把手裡的兩封信一併遞給商甯安,交待說:“我父親的信倒沒有什麼,只是步夏穎的信有些緊要,你可要慎重。”
商甯安只接了連煥仲的那封信,將步夏穎的信復又遞給了靜夭,笑著說:“你們女兒家的東西,我一個大男人看什麼?只看看岳父說些什麼便罷了。”說罷,徑直在榻上盤腿看信了。
靜夭滿意的把步夏穎的信接了回來,她可本來就沒抱著讓商甯安看的態度,恩,這廝還算識趣。靜夭相對滿意。
“父親的態度有些意思。”商甯安看罷信,抬頭對著靜夭笑道。
“知父莫若子呀。”靜夭也意味深長的笑了,問商甯安道:“你覺得父親是個怎樣的人?”
商甯安蹙了好看的眉頭,沉思片刻,搖頭苦笑道:“我覺得,父親除了對我這個兒子十分嚴厲之外,對旁人可是一直溫和謙讓,就算是擴宅子徵地時,與街上的綢緞莊老闆都能打交道。”
靜夭也盤腿而坐,曲著中指緩緩的敲打膝蓋,慢慢的陷入沉思,景王爺,難道真是所謂的治世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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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官之女
一個平凡賤藉青,樓女子收服腹黑男主的故事。
☆、60田氏往事
如靜夭所料;田氏這些天沒有一日睡的安穩,每夜都被噩夢驚醒,夢裡她滿手鮮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