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不濟的死了,那就要做另外打算了。因而,靜夭腦中幾個念頭輪轉,一時間沒有理出個頭緒出來。
靜夭靜默之後,抬起頭,對著關湘安置道:“咱們先要設法救出富琪,我還不能回景王府,景王府和太子總會有動靜,目下就一個字,等。”
等,等的就是誰先出頭印證。
果不出預料,老皇帝這麼猝然一病,舉朝恍然,幾家歡喜幾家憂啊!景王和太子更是如同熱灶上的螞蟻,他們可不是擔心老父親的安危,他們擔心的是,老父親死後這麼偌大的一份天下可怎麼爭搶!
景王太子都是謹慎人,兩人方方正正的觀察了兩天,景王更是不惜床前侍疾,一探虛實,這麼細緻的篩下來,二人達成了空前統一的共識:他們的皇帝老爹真的是病了,只不過令太子有些遺憾的是,病不致死。
依著太醫的意思,老皇帝春秋已高,再加上初春氣溫乍暖還寒,皇上日夜操勞國事過度,前些日子就染了風寒,只是沒等除根兒皇上就又忙活起來,這麼病上加病的,也就促發了急症,不過若是好好調理,應當是龍體無礙。
太醫在皇宮裡混了許多年,人老成精,說話的時候十分的有技巧,皇后和賢貴妃在一旁聽著早就咬得牙癢癢,什麼操勞國事過度,什麼猝發急症,還不是皇上這幾日松閒了,日日召婉妃那小狐狸精侍寢,七十歲的糟老頭子還巴望著金槍不倒,呸,這下好了吧,還急症?不是中風才怪!
只有婉妃,被皇后與賢貴妃陰沉沉的看著,守在龍床邊上,瞪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