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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其實不用關風海那一眼,劉方和周慶德一看到這信封,心裡就已經冷了半截,都暗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人家是證據確鑿了。

沒錯,那封信是劉方家人送來的,只不過半路被關風海給劫了,也正是靠著這麼語氣隱晦的家書,靜夭才判斷出周慶德與海州劉家關係匪淺,而且,大概一個多月之前,劉方已經潛進了北疆一州十一郡之內,若靜夭沒猜錯,這人正在周慶德的身邊。

靜夭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才發覺就在這十幾日之內,從遼州路過的形形j□j馬商不下一百,帶來的馬匹差不多有一千匹,而且,最讓人費解的是,這些馬商只進不出,透過遼州去了邊疆的十一郡,卻是再也沒有一個人回來。這恐怕就是劉方的運馬之道吧!不過,這辦法若是用到南域,豈不是就解決了如何送給妲盧五萬兵馬的難題,如今日子還長遠,若是就這般運送個兩年,五萬人馬鐵定能夠送到!靜夭神思漂移了一陣,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再說堂上的情況,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證據確鑿,辯無可辯,劉方不得不坦誠自己劉家家主的身份,周慶德也一人出資一人出力,計劃趁亂分割大良海州及以北的北疆之地,當讓,這期間還有許多的支持者和擁護者,海州的訾家就是其中的一個,只是劉方最後卻是栽在了自家未來的女婿,也就是訾家六小子的手裡,心裡著實氣憤。

靜夭猜到了劉方的心中所想,也暗自替訾六叫了一聲冤枉,於是將路遇訾六的故事簡略說了幾句,處於道義上的同情,算是給訾六做個辯白,不管怎麼說,若害的訾六還沒娶親就得罪了老丈人,總不是什麼光彩事。

最後,靜夭笑著看向堂上的兩位,話說的也很熨帖:“我知道世子年輕,若想成就大事還需要大磨礪,大造化,現下世子力量單薄,除了北疆之外,也只有南域那蠻荒之地可用,不過話說回來,世子還很年輕……只是不知道兩位日後有什麼打算?”

劉方與周慶德相視苦笑,不說兩人設計把太子傷的昏迷不醒,只說二人暗中謀逆,也足夠朝廷定個抄家滅族的大罪,現下他們落在了靜夭這樣的厲害人物手裡,除了繳械投誠,他們還能有什麼打算?

靜夭撫著袖口的紋繡,嘴唇輕揚,笑的像含著露珠的花瓣。這樣歪打正著一舉兩得,商甯安,你果真是個福將,連受傷都這樣的有用處,若是商甯安不受傷,或許靜夭還在海州輾轉呢!

靜夭想到在病床上受苦痛折磨的商甯安,嘆了一口氣,退一步講,若是在海州兜圈子能換來商甯安的康健,靜夭寧願商甯安好好的,從不曾受過傷。

☆、8第89章

日如穿梭;轉眼到了三月;商甯安已經能夠下床活動,且北疆事宜靜夭也已經理順;只剩下一些瑣碎事;需要商甯安後續的安撫妥當。

靜夭離京三月;看關湘捎來的信兒說;富琪在府中雖不漏大的馬腳;但還是被景王妃或多或少的懷疑了,想想也是;富琪就算在外貌上裝得再像,靜夭那股子氣勢風度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一次兩次還不打緊;久而久之,不被懷疑才怪。因而,靜夭將關風海與神童留下,毅然動身回京。

一路春光明媚,直到京都北門,才知京都戒嚴,說是京都混進了西戎大宇的探子,來往路人嚴格盤查。

張二是個真性情的漢子,對這種事情最是不以為意,心想人家查的是大宇奸細,他和世子妃又不是,有甚的好怕,正打算打馬往裡走,卻被靜夭叫住了。

“二子,先等等。”靜夭撩開簾子,眯著眼睛往城門看去,就這麼看了一會兒,對張二笑道:“二子,你看這城牆上明明貼的是個男人的畫像,這些城門吏卻查女人更費心,不覺得裡面有膩歪嗎?”

張二聞言張目望去,他是練家子,眼神兒更好使,瞅著城門吏又查了十來個人,卻是對女人更上心些,特別是年輕女人,每個都來回的看好幾遍。

“主子,這是什麼意思,莫非與咱們有關?”張二搭著眉頭看了半天,又聯想到王府裡有個假世子妃,心裡頭有些不安。

靜夭遮了簾子,輕聲說:“先不管那麼多,小心為妙,趁著天色還早,咱們先折回莊裡,明日你進京找關湘打探清楚再說。”

張二駕車折回附近的莊子裡不提,只說現下京城的景王府裡的一樁奇事。

自打三月開始,景王妃對素來看不上眼的兒媳婦上心起來,世子妃稱病,景王妃不但變著法子請太醫過來診治,還日日過來探病,做出一副慈母形象,於是,世子妃無奈之下,就大好了。孰料世子妃大好之後,景王妃更是殷勤,又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