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命中該得的!
李清琴的話很狠,祖母在李家出事時便為了李家身死,母親為了李家奔波,沒空管教妹妹,如今說起老話,再憶往事,母親想到祖母如何教養她,也不能再對妹妹心軟。母女二人說話的時候,李清琦正心不在焉地抄書,結果一個字寫歪了,李清琴直接用戒尺狠打到她手背上,一道紅痕立馬浮現,李清琦眼淚都出來了,本想鬧一鬧,卻見母親別過頭,不幫她反而走了,她面對大姐姐這般嚴厲,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然後一晚上抄書背書,女戒一本整整抄了一個晚上,抄錯失神想睡,都被李清琴的戒尺給打得精神,打到手背手臂都腫了,淚水模糊雙眼,幾乎是邊抄邊流淚哭出聲來,臨到天微亮,李清琴才允了她歇息一會。
然後一大早就要早起,李清琦再怎麼愛折騰也被弄得沒精神,而李清琴算是陪著她一夜無睡今早仍強打精神起來為自己的大弟送行。
請完安,李傲言就要走了,林蓉心裡湧起了不捨,不過依然細心地為他準備好行李,等看著李傲言帶著書童錢元辰上了馬車後,馬車越行越遠直到看不見了,林蓉仍站在那裡望著。
“弟妹,大弟已經走遠了,我們回家裡去。”李清琴把林蓉喚回神。
“好,大姐姐。”林蓉點頭,“我今兒個還要去母親房裡一回。”
“嗯,一起去。”李清琴笑道,“對了,我會在家住上幾日。清琦就由我來教,母親那裡我說了,待會她會和你說。還有,那王家姑娘今天也是一定要走的,母親已經使丫鬟去問了二嬸嬸,二嬸嬸說就是今兒走。你也不要再惱清琦做的那事,以後她必不敢再這般亂來。”
林蓉聽了頷首,“都聽大姐姐的。”
“你啊,不高興我也不會怪你,要是我是你,小姑子敢這般做的話,我也會著惱的,清琦她啊,該罰上一罰。”李清琴見林蓉應得乖巧又說道,“昨夜被我折騰了一夜,瞧,她今兒是不是溫順了很多?在家裡她是閒得皮癢了,才會鬧了這麼多事。”
林蓉淡笑不語,大姑子是個爽利人,但也只她這個至親才能這麼對李清琦,確實該讓她來教教。要是她如大姑子那樣折騰李清琦,婆婆就該折騰她了。想到以後少了小姑子的堵心,倒是舒了一口氣。
閒得皮癢的人不止李清琦,侯府兩位女主人也一樣。
林琳終於讓自己的心願得償,嫁入侯府,成了正經的世子夫人,侯府夫人從對林琳的不滿中找到了新的樂趣,琢磨怎麼樣讓自己厭惡的媳婦不舒服是她等林琳入府後最樂意做的事。
林琳和顏賀成婚,因她也未及笄,並沒有和顏賀圓房,本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第二天一早,就有兩個漂亮的大丫鬟來她跟前伺候她,說是之前侯府夫人讓她們伺候世子的,那是通房!
看到那兩個丫鬟成熟的身段,再看到顏賀略有尷尬的神色,林琳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當時就衝著顏賀問道,“賀哥,你明明說心裡只有我一個的。”說著眼圈就紅了起來,有通房為什麼不告訴她?
顏賀到底是真心喜歡林琳,見她傷心,也趕忙安慰道,“琳兒,我心裡當真只有你一人。通房是規矩,我並沒有怎麼碰她們。如果你以後不喜歡,我也絕不會碰她們。”
林琳到底是氣,雖然大家公子房裡有幾個通房又不是正經妾室,在正妻嫁進來前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她覺得自己被隱瞞了,如果這兩個通房她在嫁進前就知道,一定會讓顏賀把她們發賣掉!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丈夫有別的女人!
顏賀認錯,林琳也不想新婚第一天就鬧僵,只好想日後自己對付這兩個通房,便強打著笑原諒了顏賀,和他一起去上房給侯爺夫人敬茶。
林琳在大早上對顏賀兩個通房發火,還讓世子道歉的事在他們還未到上房,就被傳到了侯爺和侯府夫人耳裡。
一時間,二老俱是不滿。侯爺冷著臉,侯府夫人眼睛厲色閃過,站在侯爺那旁的三個妾室則是各帶深意地笑著,看得侯府夫人更是生氣。而顏妍,乾脆想告退,不想待在上房。坐在她身邊的侯府夫人的族侄女田心怡則是保持大方得體的微笑,但任誰都能看到她眼裡帶著諷意。
林琳到了上房,給侯爺,侯府夫人敬茶,顏賀一早就被允站起身,而林琳想跟著站起來,但侯爺只是輕咳了一聲,她就知道不妥當,只能繼續跪著。
侯府夫人嘴角提起,那笑讓人心裡不安,不過林琳沒有抬頭並未看見。
她跪了約莫半刻鐘,顏賀場面有些冷,也知道父親母親這是要給新媳婦下馬威,本以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