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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能被掩了去。”

昭姬添油加醋:“央姬有宮大人和十皇子的盛寵,這一損俱損可輪不到她頭上……”

意味深長的欲言又止。

慶元帝勃然大怒:“區區一個姬女,仗著朕的臣子和皇兒的恩寵,就算計到朕的頭上來了!”

七皇子笑了起來:“難怪宮卿這麼急著封口呢……就不知這算計呢,是區區一個姬女的意思呢,還是宮卿的意思呢……”

第53章 他騙了她

央姬忽然發現她什麼都看不明白了。

當日海棠並沒有對四姬動粗。海棠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留下把柄?

當時央姬緊隨宮容趕到的時候,海棠與昭姬和瑤姬扭做一團,昭姬和瑤姬雖是聲嘶力竭的;反觀卻是海棠的臉和手臂被抓傷。

可是眼下央姬的餘光瞥到兩人的小腿上,傷痕淤腫;分明就是耽擱幾日沒被及時診治,若是再晚上幾天;以後怕是落下瘸症。

再念及回京的這幾日;四姬屢屢尋了藉口不來練舞。十皇子雖精神頗好卻似迴光返照之狀,央姬心存擔憂,哪還顧得上四姬?

眼下太子和七皇子咄咄逼人;揪著此事不放,勢必要把宮容牽連進去。

太子和七皇子布了這個好局;自然不會給宮容翻身的機會。

必要的時候,怎能少的了裴羽?

裴羽瀟灑的走到殿中,打著哈哈道:“陛下息怒。宮大人一片孝心,眾所皆知。定是這個姬女教唆了宮大人!想當初春搜之時,此女就勾/引許大人而殺之,至於這犯上之罪更是有一有二,此女何止是不把皇親國戚放在眼裡?就是連聖顏也不當回事呢!”

條條罪狀有理有據。裴羽見慶元帝一臉戾色,更是再接再厲:“這宮大人也真是的,這為了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犯上。宮大人呀,這被美/色所迷,也要有個度吧……你且交了央姬認個錯……”

太子順杆而上:“父皇,誰不知裴將軍與宮大人素來交好,裴將軍自是向著宮大人的。然,依兒臣看,區區一個姬女能有多大能耐?再者說,宮大人可是以宦臣自居出入後宮,素來清心寡慾,如今獨獨迷上了央姬……敢問宮大人,你可是親口承認自個不是宦臣勝似宦臣,如今豈不是自打耳光?”

七皇子冷哼:“難道說宮大人把我們當猴子耍,宮大人哪是什麼宦臣……若是這樣的話,這事可就大了,哪有臣子出入後宮的道理……”

宮容素來從容,此時也不見慌亂。他奇怪道:“陛下,恕臣愚鈍,臣可不知臣的管事和姬女有這天大的膽子。既是如此,臣倒要問上一問了!”

太子斥道:“十皇弟的宮女都承認了,人證物證俱在,兒臣倒要看看宮大人如何巧舌如簧!”

宮容更加奇怪:“她們只說聽見裡面有破碎聲和哭叫聲,想必是起了爭執。至於旁的一概不知。臣沒有聽錯吧……既是一概不知,誰親眼瞧見了,嗯?”

昭姬急了,脫口而出:“誰說沒有人親眼瞧見的,當時姬女四個都在,陛下不信的話問問麗姬便知!”

昭姬不知柳姬和央姬之間的彎彎繞繞,首選自然是最信任的麗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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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明白了!

央姬統統都明白了!

——記憶倒流到春暉山莊的投壺那次。

那天,十皇子格外得意的霸佔著她,“央姬你要認賭服輸,本殿下倒要聽聽這民間小曲有多好聽。”

她見宮容臉色不悅,試圖打消十皇子的興致:“殿下,這可是麗姐姐最拿手的,要不央姬差麗姐姐過來……”

十皇子怎麼可能答應?不僅如此,還把宮容遣到五丈外,讓她獨獨只唱給他聽。

——當夜。她與宮容閒步,宮容一直臉色不虞,唇線拉的很緊。她心存愧意,只是諾諾的跟在他身後。

宮容走著走著,忽然回頭道:

“姬兒折花,春風過客,韻腔十分情。

香茗寶塌,蓋頭頻掀紅燭燒。

鳳冠霞披,點三分胭脂,七分嬌容盼呀盼客憐。

美人花薄,月下芙蓉帳裡寒。

十二重山來八丈水,繡成枕上交頸鴛……”

此曲正是當初麗姬才入宮府拿來爭寵的拿手好戲!

她酸楚的不行,醋意橫生道:“千歲連麗姐姐的曲子都記得這麼清楚。千歲幸好今兒沒聽我的曲子,比麗姐姐可差的遠了!”

宮容止步,眉眼深斂,“麗姬這曲子裡別有深意。姬折花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