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身死的那一幕開始回放。
進來的人,不止器宇軒昂的裴羽,鎏金鎧甲的挺拔身姿緊緊的摟著一個濃妝美人,豔冶動人。
她仰項輕笑:“我自然要去我該去的地方,我只想知道,裴羽,你當真勾結了朝宥?”
裴羽還未說話,他懷中的美人已經開了口:“裴將留著這個姬女是要捧妾滅妻嗎?”
裴羽道:“一入姬門世代為賤,公主與她相較,豈不是汙了身份?”
饒是她再鎮靜,這一下午的排舞也是沒了心思。
央姬本就四肢不勤,長時間不練,估摸著基本功都快忘了二三。
四姬擔心慶元帝喜怒無常,到時候出了差錯說不準就被砍了,自然要拉著央姬勤學苦練。
這一練就練到日暮。
金蓮臺上,央姬一個飛躍後跌了下來。
倒沒傷很,央姬跪在地上,頭低垂著,低聲道:“四位姐姐且回去吧,明日再練。”
四姬這才注意到,五丈外那個白衣軒然的身姿。
四姬下去。
央姬想哭,吸了吸鼻子忍著不哭。
琉璃燈下的紅羽衣美人像一朵開在水中央的花。
宮容負手緩步過來,伸出手:“還能站起來麼?把手給我。”
央姬揚起如花笑靨,宮容眉頭輕蹙。
央姬溫婉道:“央兒沒事,練舞嘛,這是家常便飯了。”
宮容心抽了一下,言不由衷:“宮容對央姑娘的四肢不勤歎為觀止了,這練了十載,還能跌著……”
央姬心裡難過的不行。她練了十載,這該犯的錯還是一個不少。
央姬自然要顧全顏面,便道:“千歲太小看央兒了,央兒能做五姬之一,本事可大著呢。”
“宮容只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央姬撅嘴:“央兒今日有失,因著束腰太緊,勒的喘不過氣來。千歲不信可問問四位姐姐。”
“束腰太緊?”宮容質疑。
央姬只覺束腰更緊了,真真地喘不過氣來,一臉漲紅。
央姬有理有據:“這非央兒的過錯。這肉偏要往腰上長,可讓央兒今天惹笑話了,她們還笑央兒像是有孕了!央兒絕無虛言,千歲儘管問去。”
央姬被宮容激的脫口而出後才悔之已晚。
她怎麼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