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睛,眼淚隨即流了出來。
“冤家,你要我的命!”說罷嗚咽起來。
宜宣如何能受得了?他又是賠禮又是求饒,緊張的詢問她感覺怎麼樣?
“你是不是很疼?我這就派人去請大夫!”他最見不得若溪的眼淚,慌張的就要下床。
“你這是要丟人丟到天邊去!”若溪急忙拉住他的手,“我歇歇就好,你別去!往後那鹿血可不能隨便喝!”
“我還沒喝呢。”若溪聽了臉色越發的發白。
宜宣也覺得請大夫不妥,這要怎麼說?真是要讓人笑話到天邊去。他小心翼翼的摟住若溪,輕輕拍著她的身子,溫存的說道:“這都怪我太胡莽,都是我的錯!你睡一下,我就跟母親說你身子不舒服不過去請安了。等你睡飽就泡個熱水澡,能好受些。若是還覺得疼就吩咐人去鋪子裡回稟一聲,我找個嘴嚴實的大夫進來瞧瞧也好放心。”
“嗯。”若溪疼得沒有力氣說話。
“我也不是毛頭小子了,可見了你便孟浪起來。你是個磨死人的小妖精,就是來要我的命的!”他低頭瞧瞧自己昂起的巨物,又瞧瞧若溪發白的臉色立即萎了。
他俯下頭溫柔的親著若溪的額頭、嘴唇、耳垂,大手在她身上緩緩撫摸著。
“呃!”若溪皺著眉頭。
他卻輕聲說著:“別怕,這樣的ai撫能讓你舒服些,我不會再妄動。”說罷噙住她的耳垂舔舐撩撥著。
若溪聞言便隨他去了,她疼得顧不了許多。片刻,她感覺身子有了反應,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讓原本撕裂般的疼痛緩解了些。
宜宣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