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心想要偏疼卻又不敢做的太明顯,怕他心裡不舒服。”
一提到逸浚那孩子的隱疾,若溪也覺得惋惜心疼。不過她打定主意要試試自己的方法,所以眼下重要的是先說服侯夫人。
“逸浚很可憐,我看著既著急又心疼。”她滿臉坦誠地說著,“姐姐臨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逸浚這孩子,把他託付給我照顧。說到照顧,他身邊的丫頭、婆子無一不盡心盡力,照顧的無微不至。尤其是黎媽媽,更是把他放在心坎上疼著。所以逸浚缺的不是生活上的照顧,而是心理上的治癒。
他嚴重的自卑,不敢也不想跟身邊的人接觸,唯恐看見聽見讓他難以接受的話。眼下他年紀一天比一天大,連學裡都沒去整日的關在屋子裡,即便是太太和老太君那邊也不常去。媳婦嫁過來這些天,一共沒聽見他說上十句話。這樣下去好好的孩子都成了啞巴,我這心裡著急啊!
逸浚總要長大,總要跟外面的人接觸,以後他要怎麼去生活?咱們家別說是一個他,即便是十個、百個也是養活的起。可吃好穿好他就高興了?太太也說他心思重,長期這樣封閉會得心病!我是他的繼母,總不能看著他把自己毀了!”
侯夫人聽了動容,眼中已經盛滿了淚水。她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只是不想強迫一個本就自卑可憐的孩子去做他不願意的事。他已經夠悲慘,非要讓他去面對這個血淋淋的現實嗎?
若溪見自己的話起了一些作用,接著說道:“逸浚已經七歲,他的腿常年不走路,腿上的肉多少都有些萎縮,情況怕是越來越嚴重。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