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表哥有關連,若是真鬧扯開來會傷了親戚的情分。況且表哥的婚事是我孃家幫著操辦,出了此等事也跟著丟臉!”
聽了若溪的話,宜宣想了一下回道:“你說得有道理,不過不給她點教訓不能解我心頭之恨!今個倘若是你被迷暈,她必定會想辦法把你祖母等人引過來抓姦,豈能簡簡單單便了事?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實在留不得,免得我老是擔心她會加害於你!你放心,今日之事不會宣揚,不過她也不能繼續留在府裡!你千萬別心軟,這事依我的主意!”
若溪見到他態度堅決,主意已定,只好點點頭答應下。她不是個一味心善的爛好人,不然也不會在韓府站穩腳跟。
在劉府後院的屋子裡,她早已經察覺到若影意圖不軌,趁著她不注意調換了兩杯茶。其實若溪還是暗暗點了一下若影,希望她能念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懸崖勒馬,可是她似乎沒有半點想要悔改的意思。既然她這般決絕,若溪也就不再愚蠢的執著了。
小城子進來找宜宣,說是作坊那邊來夥計安裝熱水袋和馬桶,請他過去瞧瞧。宜宣聽見趕忙去了,若溪這才把青玉喊進來,把若影意圖想要加害自己的事說了一遍。
“當時來不及告訴你,若是不把你支出去她就下不了手,我怎麼能抓她個現形?其實我是不希望自己猜中,可惜……人家都說做姐妹的有今生沒來世,可我們姐妹偏生成了仇人!”說罷若溪嘆了一口氣。
她聞言頓時氣得炸了肺,立著眼睛說道:“難怪二爺這般生氣,原來還有這段公案!奶奶是正經的二奶奶,她不過是三姨奶奶,論資排輩何時輪得到跟奶奶平起平坐?還不是奶奶看在是姐妹的份上提點她,還不時的照應一下。沒想到她不僅不感激,還背地裡下刀子,而且是下死手!今個若是讓她得逞,奶奶的下場該如何?奴婢一想就覺得渾身打冷戰,想到她平日裡妹妹長妹妹短的,就越發的後怕,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奶奶,這次可不能輕饒了她!”
“這件事有二爺處理,你就假裝不知道吧。畢竟這裡頭連著表哥和孃家,讓人知道了我臉上也無光。”若溪細細叮囑青玉,生怕她管不住自己的脾氣說漏了嘴,“你和綠萼是我打田莊上帶回來的丫頭,同患過難在我心裡自是不同。你若是犯了錯,我罵得打得卻不隔心,所以你也不要老是小心眼找桂園的小腳。我看中她的是忠心和細心,而咱們卻是割不斷的情意。”
她聽了頓時釋然,笑著說道:“奴婢才不屑跟誰比?奶奶對奴婢的好,奴婢都裝在心裡,只一心侍候奶奶別無他想。”
“那你把桂園喊進來,你們幫我把這團羊毛捻成兩股纏起來。”若溪笑著吩咐。
她給老太君織的毛衣沒剩多少,估計再有兩三天便能完工。青玉等人從未見過這樣的衣服,都嘖嘖稱奇。純羊毛手感很好,若溪的手藝更棒,織得張弛有度花樣也素淨漂亮。
若溪一直忙活到太陽下山,派人去打聽著,說是林宜宣還在老太君院子裡裝熱水袋,傳話讓若溪帶孩子們先吃晚飯不用等了。
她聽了只好帶著菲虹和逸浚先吃飯,吃過照例幫逸浚按摩拉筋,最近這幾日他似乎已經習慣不再皺眉。感覺不到疼痛一方面說明他的腿有好轉,另一方面也說明眼下的治療強度沒有太大的作用了。若溪想著明日該請御醫過來瞧瞧,是不是需要換個方子了?
天黑下來,仍舊不見宜宣回來,若溪洗了澡坐在燈下織毛衣。
等到宜宣忙完回來,見到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旁邊放著沒織完的毛巾。桂園進來侍候被他擺手攆下去,彎腰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什麼時辰了?你怎麼才回來?我吩咐丫頭準備飯菜。”若溪驚醒,揉著眼睛說道。
他見若溪像只犯困的小貓,笑著說道:“你快睡吧,我在母親那裡用了晚飯。”說完把被子幫她蓋好。
若溪聽了迷迷糊糊答應了一聲,翻個身繼續找周公,被子被扯得翹起來露出縫隙。
“睡覺總是不老實!”他忙把被子掖好,這才去後廈洗澡。
等他出來卻見若溪的胳膊打被子裡伸了出來,薄紗的中衣袖子卡在大臂上,露出雪白如藕的粉臂。襯著水紅的被子,越發顯得細嫩光滑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
他揭開被子鑽進去,若溪似乎是感覺到他的氣息,翻個身鑽進他的懷裡卻並不曾醒。宜宣見了滿足的笑了,這個小磨人精在自己懷裡才能睡的安穩,他喜歡若溪這個習慣!可是身體裡的火也竄起來,見到若溪睡得香甜只好忍住。
第二天一早,若溪跟他提及找御醫再過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