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來,收拾下去上了茶全部悄悄退下。桂園有些擔憂的瞧了一眼關上的房門,看情形二爺的心情不是很好,不會是因為昨夜的事情吧?
昨個兒她們從韓府回來就有些不對勁,偏生晚上又發生關院門的事情,爺會不會認為是奶奶故意吩咐人這樣做的?看來這個誤會深了,到底是誰在背後這般使壞呢?
屋子裡只剩下若溪和宜宣二人,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
“我聽說張達張先生來京城了。”宜宣終是繃不住,先開口說道,“明個兒我請他吃飯,喊上你十一弟一起去。若是能入張先生的眼,或許能指點他一二。張先生是有名的學識淵博,連皇上都曉得他的名氣。只是他為人低調,脾氣怪異,多少達官貴人想要結識都不得。我盡力給韓晹謀一個機會,能不能成事就看他和張先生的緣分了。”
若溪聽了不由得驚喜,她聽說過這個張達,名氣大得不得了!但凡是經他指點過人的在學業上都有精進,若是能被他收做門生,恐怕真是上了登天梯了。
“你怎麼認識張先生的?他可是不輕易跟人結交!我正愁十一弟沒有合適的先生教授,真是太好了。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若溪連聲道謝。
“剛剛不是還‘妾身’、‘二爺’的喊嗎?這功夫就變成‘你我’了。”宜宣見她眼中露出喜悅,心情跟著好起來,剛剛的憋屈頓時煙消雲散。自打認識若溪,他覺得自己變成了賤皮骨。人家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一句話都會影響、牽動他的心情。明明心裡又氣又怨,可還是忍不住替她著想,想看到她高興的樣子。看見她笑,連天似乎都變得分外藍起來。
若溪聽了臉色微紅,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前後的異常太過於明顯。人家不聲不響主動幫了這麼大的忙,倒顯得自己有些過於僑情小氣了。
“聽你的話似乎跟張先生關係匪淺,你怎麼認識張先生的?”為了林宜宣這份人情,她自然把所有的不快拋開。
他聽了笑著說道:“眾人都說張先生難以接觸,不過他最簡單不過。千金萬金國色天香的美女,卻抵不過一杯好酒,一盤好菜。”
原來是個吃貨,若溪忍不住笑著回道:“人們總是想用自己最看重、最珍貴的東西與人分享,殊不知人與人的交往要拋開一切外物才能交心。吃喝拉撒才是人就原始的yu望,聖人也不能免除!張先生是聖賢,豈能看重那些白的黃的身外之物?還是你有看人的眼力,這才能結交張先生。”
“我自問看人比較準,可唯獨看不透你的心!”這些日子他總是在心裡偷偷揣度若溪的想法,隱晦的試探她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可是卻越發讓他覺得雲裡霧裡心裡沒底,今個兒總算是憋出一句。
若溪聞言心中一動,抬頭瞥見他炙熱的眼神心跳竟停了一拍。她慌忙的錯開眼神,只覺得臉頰發燙,從未有過的恐慌中帶著些許的期待,還有一絲喜悅!
“我去吩咐人通知十一弟,好讓他早作準備。”她站起身,逃跑似的要溜出去。
卻見宜宣突然擋在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一股熟悉的男人氣息包裹住若溪,兩個人捱得近到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讓她覺得大腦無法思考。
若溪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越發緊,他的頭壓下來就快碰觸到她的嘴唇。一切都來得太突然,讓若溪沒有半點心理準備。她的心“怦怦”的跳個不停,感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腰間傳來的炙熱擴散到全身,讓她也變得燥熱起來。
突然,門外傳來“蹬蹬”的腳步聲,還不等兩個人分開門開了。菲虹跑進來,見到二人緊擁在一起,宜宣的臉幾乎貼在若溪的臉上。
“父親,姨母迷了眼睛嗎?”她天真的問著。
若溪頓時滿臉通紅,感覺到腰間一鬆忙退後兩步,尷尬的瞪了宜宣一眼,讓孩子見到這般情形真是難堪。
“咳咳,以後不許你跑來跑去,好好的大家閨秀成什麼樣子?”他輕咳了幾聲拉下臉,“到哪裡都要丫頭先回稟一下,這樣子闖進來沒家教!跟著你的奶孃、丫頭都幹什麼去了?”
外面追著進來的奶孃、丫頭聽見忙告罪。菲虹很少見父親板著臉罵她,又委屈又有些害怕,無措的站在那裡眼中還轉著淚水卻不敢哭出來。
若溪見了有些心疼,往日菲虹也是這般隨性不見他這個做父親的訓斥,偏生今個攪了他的“好事”,他就氣惱了。沒佔到便宜就拿孩子出氣,他還真好意思!
“菲虹今年已經六歲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調皮了。你不是最喜歡小紅帽嗎?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