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信心沒完全恢復之前受致命的打擊。
若溪突然想到了現代的男士增高鞋,若是在兩隻靴子裡面墊上不同高度的墊子,會不會起到調整作用呢?她立馬動手試起來,按摩時留心他兩條腿到底差多少,又尋找合適的材料。
宜宣見到整日裡忙碌還有些神秘的她問道:“這兩天晚上你在燈下做什麼呢?看著像鞋墊又不太像。”
“沒什麼,等做成了你就知道了。”若溪笑著回道。
他見了就不再問,搶過她手裡的活計放在桌子上,“晚上做活對眼睛不好,早點休息明天我帶你出去。”
“出去?”若溪聽了一怔,“有什麼事?去什麼地方?”
他笑起來,“沒什麼,等明個你就知道了。”
“真是小氣!見我不告訴你,便也不痛快說出來。”聽見他學自己的話若溪故意撅起了嘴巴。
她的紅唇微微嘟起,眼中帶著流轉的春波覷著他,似嗔似笑,讓宜宣的心酥麻起來。自從上次趁著醉酒親了若溪,他就再沒敢一親芳澤。每天抱著她睡覺更是不敢亂動,唯恐慾火焚身不能自抑。
眼下見了她的媚態,他情不自禁地環住她的腰肢,那股似有似無的幽香越發的讓他神魂顛倒。
男性特有的氣息包圍住若溪,這幾日她漸漸習慣了宜宣的懷抱和碰觸,可是預感到他要親自己卻還是心跳加速臉上發脹。
果然,他的頭慢慢俯下來,若溪慌得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顯示出她內心的忐忑不安。可她這副嬌羞中帶著恐慌的模樣在宜宣看來,竟是越發的蠱惑。
他再也抑制不住,低頭噙住她的紅唇,熟悉又渴望的滋味讓他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只用自己的嘴唇、牙齒和舌頭去感受她,去品嚐她唇瓣的美好。
若溪只覺得嘴唇被包裹,緊接著被吮吸,輕輕噬咬。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把她整個人包裹住,大腦一片空白,身子發軟只好軟軟地靠在他懷裡。
他似乎感覺到懷裡的人的柔順沉醉,臉上露出歡喜的表情,嘴唇用力起來似狂風般掠奪。若溪纖細的腰肢被他緊緊攬在懷裡,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他的吻忽又溫柔起來,舌尖在她的貝齒上輕輕撩撥,似乎在祈求闖進去。
若溪腦中殘存的理智讓她緊守最後的矜持,他的舌頭便一遍遍的溫存中帶著乞求的撩撥。直到若溪意亂情迷不能自抑的輕聲吟呻了一聲,他立馬趁虛而入攻城奪地,吻再次變得狂熱起來。
她越發覺得渾身無力,胳膊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以支撐身子,渾身微顫的任由他掠奪汲取。
月亮悄悄從雲層裡探出腦袋,地上映出兩個緊緊擁在一起的影子,久久不曾分開。
就在若溪覺得有些窒息無法呼吸的時候,一個好奇的聲音響起來,“父親,姨母,你們在做什麼?”
若溪嚇了一跳低頭一看,菲虹正端著一盤子點心站在二人面前,臉上帶著納悶的表情。再瞧瞧自己掛在宜宣脖子上的胳膊,她慌忙的跳開,臉上立即升起兩朵紅暈。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該怎麼回答孩子的問題?
她瞥了宜宣一眼,見他正無奈又生氣的瞧著菲虹。他就奇了怪,怎麼一做點兒壞事就讓這丫頭撞見?
若溪沒進門之前,梁姨娘曾挑撥過她和若溪的關係,被宜宣發現禁足一個月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她們新婚之夜被菲虹搞砸,宜宣第一個就懷疑到梁姨娘身上,沒想到查下來竟然是逸浚唆使的,他只好作罷。
現在這丫頭又在她們親吻的時候闖進來,應該是無意之舉,難怪人家說兒女是上輩子的冤家!
菲虹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便上前扯了扯若溪的裙襬,“姨母蹲下。”
若溪順從的蹲下,卻見她竟然在若溪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一臉的疑惑。
“姨母的嘴唇不甜啊,為什麼父親吃得這樣滿足?”她歪著腦袋說著,“還不如我拿來的點心好吃,這是我特意送過來孝敬姨母的。”
呃!若溪聽罷越發的面紅耳赤,宜宣也是面色一囧,假裝咳嗽一聲然後板著臉說道:“睡覺之前不能吃太多東西,你怎麼總是記不住?”
“是。”菲虹見到父親沉著臉,立即變得乖巧起來。她最喜歡吃東西,剛剛丫頭送了點心她覺得很好吃,便想到姨母巴巴的送過來。誰曾想父親在這裡,原來父親不怎麼到母親房裡的。在菲虹的記憶中,父親大都在梁姨娘房裡過夜。可是自從娶了姨母,父親似乎每晚都在正房宿下,看來為了少挨教訓,以後晚上還是儘量不要過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