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卻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孟闊的表情。
只見孟闊明顯一怔,滿臉的擔憂掩飾不住。
“請了大夫吃了藥也不見好,莫非是心裡有事?”宜宣又輕語著,然後邁步進了屋子。
孟闊神情恍惚,竟不知道宜宣父子是什麼時候走的。他滿腦袋都是晚暇病了的話,請了大夫吃了藥也不見好到底是怎麼了?他眼前浮現晚暇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被人欺負了就知道躲在無人處哭泣的樣子。
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父母很可憐,實在是沒想到公侯小姐也會這般身不如己,還會有傷心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要用自己的力量讓晚暇快樂,想要見到她笑的模樣。在宮裡相處的時光雖然短暫,又偷偷摸摸生怕人知道,可卻是孟闊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
知道晚暇生病出宮,他是既高興又擔憂。想盡辦法把隨身攜帶的玉佩送給晚暇,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可在劉府的那次碰面卻讓他從夢裡清醒過來!侯府千金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侍衛能覬覦的,他始終是在做夢。
他決定把一切都忘了,可為什麼上次去侯府想見晚暇想的快要發瘋?可為什麼聽見她病了就越發的想要飛過去?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告訴自己見一面就好,再見一次就全部忘記了結!
宜宣帶著逸浚回了侯府,先去老太君那邊回話,又跟著侯夫人回瀲灩居,半晌才算是有了跟若溪獨處的時候。
他當著祖母和母親的面自然是沒說張先生的事情,無人時跟若溪談及,面帶不愉的說道:“皇上是算準了你是我的軟肋,竟這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