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會有肌膚的碰觸。林長山卻像遇見毒蛇一般躲閃開,跳起來離得她遠遠的,喊了小丫頭過去侍候。
到了半夜林長山才慢慢吞吞的蹭進來,一副生怕她碰觸的樣子。桂園見狀心裡非常不舒服,他想為前妻守身自個已經答應,他卻防備自己像防備壞女人一樣。難不成他害怕自己硬撲上去,還要強行跟他同房不成?
上床的時候他還特意往裡面挪了挪,桂園心裡憋氣沒有說話,他也沒言語。這新婚的第二夜竟比第一夜還要難熬,桂園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著,到了早上才有些迷糊,自然就起來晚了。
方才聽見綠萼的挪揄,她心裡的不自在越發多起來。
她躺著也是睡不著,索性就找些活幹,若溪進來正瞧見她端著針線笸籮翻弄著。
“讓你好好睡一下,你又拿這個玩意兒做什麼?”若溪靠著軟榻坐著,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桂園抬了一下頭又趕忙低下,她覺得若溪一眼就看到自個骨子裡去了。
“說吧,到底怎麼了?”若溪輕聲問著。
桂園輕咬了一下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看著她委屈略微氣憤的樣子,若溪忍不住在心裡笑起來。看來這林總管對桂園不僅僅是有好感,更加的有興趣。他想著為前妻守滿一年,可偏生對桂園的碰觸感覺強烈,這才叫自作自受!
若溪突然動了壞心眼,想讓這林總管多受些折磨。誰讓他死心眼,誰讓他有話不說出來讓桂園憋屈!
她聽完哼哈了一陣,什麼建設性的意見都沒給。桂園見她絲毫沒幫著林長山解釋寬慰自己,便以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