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像你。”
“不好笑嗎?那我再講一個。”
屋子裡很快便響起若溪輕快地笑聲,桂園在廊下聽了臉帶笑意,扭身回房做活去了。
轉過天,綠萼抱著孩子來了。那孩子已經五個月左右,竟然開始咿咿呀呀的冒話。胖胖的小傢伙穩穩當當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撥弄鼓,嘴裡不停的咿呀,偶爾有口水流下來。
孩子很乖半點不哭鬧,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若溪見了喜歡的不得了,若不是身子重真想抱抱。
綠萼比懷孕之前豐腴了些,面板也越發白嫩了許多。雖說她沒有嚴格的控制飲食和運動,可整個人竟比沒生產之前還要漂亮幾分。整張臉散發著母性的慈祥,眉眼間多了祥和寧靜的味道。
“早就想抱著寶兒出來給奶奶請安,只是怕打擾奶奶的清靜。”若溪一直沒讓綠萼進來侍候,說是等孩子滿週歲了再說。眼下暢春越做越順手,有她和桂園在若溪挺省心。
等到若溪生產完事,綠萼進來幫著照看孩子,一來她有經驗,二來若溪信得過她。
主僕二人正在閒話,忽見侯夫人身邊的大丫頭進來,說是侯夫人請若溪過去一趟。
若溪聞言進去換衣服,綠萼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善喜妹妹,真是越發的嬌俏了。”
“哪裡,倒是綠萼姐姐自打生了孩子越發漂亮。這就是寶兒吧,真可愛。若不是太太那邊有客人,我非逗弄他一會兒再走。”善喜笑著回道。
“客人?什麼客人這麼尊貴?”
“哦,是馬伕人。”善喜回了急匆匆回去覆命。
等到若溪換好衣裳從裡面出來,綠萼趕緊回稟此事,還說道:“這個善喜倒知道賣奶奶這個人情。”
“哪裡是她賣人情?恐怕是太太有意讓她透露一二,好讓我有個準備。這馬伕人可是來意不善,我不露面太太沒辦法交代。你先帶孩子回去,明個兒再進來陪我說話。”若溪帶著桂園往瀲灩閣去了。
“桂園,你過來攙扶著我。”雖說若溪身子越來越重,卻從來沒讓人攙扶過。這一路從臨風居過來,若溪腳下輕快,莫非是走急了哪裡不舒服?
桂園聞言嚇了一跳,趕忙扶住若溪,“奶奶,您哪裡不舒服?”
“沒事,你寸步不離就成。”若溪壓低聲音吩咐著,說話間已經進了侯夫人住的院子。
丫頭請安見禮,打簾子請若溪進去。她剛一進門,就覺得兩道犀利的眼神瞧了過來,不用看也知道是馬伕人。
“給太太請安,給馬伕人請安。”她款款行禮,桂園一旁攙著滿臉的謹慎。
侯夫人見了她趕忙讓她坐下,“瞧你這行動越發的遲緩起來,本該讓你在屋子裡靜養,不過馬伕人有件事要當面問你。”
“不知道馬伕人有何見教,但說無妨!”若溪淡然地問著。
馬伕人冷冷的哼了一聲問道:“今個兒你孃家派了媒婆上門提親,此事你可知道?”
“我知曉。”
“你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兄弟是在臨風居見過茹茹的,你在中間給牽的線?”馬伕人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牽線倒說不上,那是他們之間的緣分,不過卻推波助瀾過。”若溪不想逃避責任,不想撒謊,竟如實相告。
馬伕人聽了倒是一愣,沒想到自個怒氣衝衝找上門來,她卻如此坦白。他們姐弟二人倒都是膽大妄為,難不成當馬家是好欺負的?
“好個推波助瀾!枉茹茹拿你當好姐妹,你竟然陷她於不恥的境地,毀了她下半輩子的幸福!”馬伕人言辭犀利,指著若溪的手指直髮抖,可以看出是動了真氣。
“馬伕人息怒,別傷了身子,容我細細道來。”若溪料定她必然要上門興師問罪,早就有了準備,“茹茹善良大方,多才多藝,是難得一見的名門閨秀。誰有幸能娶她為妻,那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我那兄弟雖然不才,卻看出茹茹才貌雙全。都說一家女百家求,何況是茹茹這樣的女子?”
但凡人都愛聽奉承話,就看你能不能說到人家的心坎上。若溪瞧見馬伕人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接著說道:“人都有自私的心理,我自然是希望茹茹成為自己的兄弟媳婦。不過我不做缺德事,也要他們相互投脾氣才能牽線搭橋。茹茹跟我兄弟偶遇兩次,卻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馬伕人不相信我兄弟,也要相信茹茹的品性。”
這話真真說到馬伕人的心眼裡,她見茹茹對韓晹是鐵了心,生怕二人做出苟且之事。她有心逼問女兒,卻害怕逼急了茹茹出大事。這三日茹茹是茶飯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