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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卻能看出五分模樣。

若溪見到這一系列的舉動,不得不暗道秋老闆善經營。旁邊的賈氏臉上早已經結了寒霜,正拿著單筒鏡瞧那些畫作。

她先看的是陳公子的翠竹,古意盎然果然是難得一見的佳作。旁邊的一首詠竹更是立意新穎,不落俗套。這樣的作品怎麼能屈居第二?她心中疑惑起來。

再往正中央看,一棵梨樹,滿樹卻只有一朵半開半放的梨花。空中飄散著淅瀝的小雨,樹下站著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手舉一把油紙傘,未遮頭頂卻罩在那朵花的上方。

旁邊提著一首詩“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

“好個一花一世界,想不到十一弟竟了悟了。”宜宣點頭讚許著,“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頓悟,真是讓我等汗顏。”

賈氏失望的放下手裡的單筒鏡,她不是個粗鄙之人,高低上下自然能分辨的出來。陳公子的畫作、詩作極好,可卻輸在這一個悟字上。

第二百零七

小廝興沖沖跑上來,拿著一萬兩銀票回道:“回二爺、二奶奶,這是點魁樓賠付的一萬兩,請二奶奶過目… ”

若溪聞言一笑,擺示意桂園先收下,並未藉此冷嘲熱諷賈氏幾句

旁邊的賈氏見狀卻越發的難受,若溪的大度顯得她這麼小肚雞腸,這比臉還讓她接受不了

她拼命想要激怒若溪,想看見若溪失控發的模樣,可若溪偏生總是那副淡定的表情難不成若溪就沒脾氣?她才不信!真想撕開若溪的外皮,露出裡面的本性

若溪抬起頭,迎上她快要吃人的眼神,笑著說道:“弟妹不在乎銀,何必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你明知故問!”賈氏忍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瞪著眼睛回著,“你明知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給你難堪,如今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你為何不奚落我?難不成我連被你挖苦的資格都沒有,真是太氣人了!”

若溪見到她氣嘟嘟的模樣笑起來,扭頭朝著侯靜康說道:“弟妹性雖急卻夠坦白,你又是個不怕辣的主,看來這月老不會胡亂牽紅線”

“跟嫂比起來……”侯靜康說了半句,瞥見宜宣眼瞅著沉下來的臉立馬停住他可是知道宜宣的性,兄弟之間可以兩肋插刀,可偏生在嫂的事情上半點玩笑開不得不然就算是多年的兄弟,他也照樣翻臉

有時候他也奇怪,這滿京都能讓他侯靜康害怕的沒幾個,宜宣就是其中一個看見宜宣要生氣,他趕忙站起來,“包廂的銀已經付了,還是不要白白空著的好走,媳婦兒!”說罷扯著賈氏的出去了

到了門口他鬆開,大踏步進了隔壁包廂,賈氏見狀眼神一暗隨即跟進去

自成親她跟侯靜康就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剛開始婆婆還勸勸,後來見二人是天生的冤家索性就假裝不知道了她何曾想跟夫君整日雞聲鵝鬥,可偏生侯靜康從不顧及她的感受,很多事情讓她覺得沒臉

就像前幾日兩個人一言不合鬧彆扭,侯靜康竟然在下人房睡了她的陪嫁丫頭她氣得了那丫頭一頓攆了出去,還鬧到婆婆跟前

侯夫人聽見自己兒做出這樣不體統的事情,不得不臭罵兒雖說這陪嫁丫頭成為通房、小妾的不在少數,可都是在正室跟前過了明路的侯靜康這般行事確實不是大家少爺的做派,賈氏逮住不放他也理虧

其實不是賈氏故意鬧,是她眼不下這口氣再怎麼說她都是兩廣總督的嫡女,何嘗受過這樣的委屈?

今個兒侯靜康帶她出來,不過是因為那場事的緣故,怕她再鬧到侯爺跟前,他還是懼怕父親的

賈氏進了包廂坐下,想到剛剛林二爺看若溪的眼神,她這個外人都能看出裡面的深情和寵溺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在若溪面前逞能就是個笑話,她除了身份地位,其餘拿什麼跟若溪比人家有婆婆喜愛,夫君寵愛,肚裡還懷了寶寶女人這一輩要什麼,無非是這些罷了她,活得真是失敗!

原本以為賈氏回來會吵鬧,沒想到她卻一言不發的坐著,看錶情似乎有些落寞

“妾身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她突然站起來說著,然後扭身走了

哼,看來是換個方式跟自己鬧罷了!侯靜康不以為然,反而覺得這樣的賈氏才是他了解的那個

他是個被人慣壞的紈絝,早就習慣了被人捧在心的感覺來了個賈氏橫挑鼻豎挑眼,還時不時就用言語冷嘲熱諷,他怎麼會讓她半分?想讓他往東,他偏就往西,看她能拿自己怎麼著?

這樣甩袖離開,難不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