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嬤嬤來,給大夥講了些宮中的基本禮儀。比如見到鳳駕該如何,見了娘娘該怎麼行禮等等。
臨走時,若溪少不得包個大紅包給胡嬤嬤。
“嬤嬤不要推辭,這不過是幾個小錢,我知道嬤嬤是看不上眼的。若不是因為我這個的丫頭、婆子不懂規矩,唯恐衝撞了娘娘,就是千金萬金也請不來您啊!”若溪笑著說道。
胡嬤嬤聽了這才收下,笑著回道:“二奶奶真是高抬老奴了!承蒙奶奶看得起,讓老奴來教這些丫頭、婆子。奶奶冰雪一般的人,底下人也都機靈,這隻說了一遍就都記住了。”
這胡嬤嬤可是老太君身邊的老人,地位可不一般,侯府上下甚少有能進她眼睛的主子。雖說若溪嫁進來時日尚短,可她冷眼旁觀瞧出老太君對她的喜愛。更是看出這位二奶奶有幾分能耐,上次進宮去備受老太妃誇讚,前途不可限量啊!如此貴人,她豈敢小覷?見若溪有事相求,便痛快的過來了。
第一百七十二
宜宣跟著父親和兩位叔父在外書房商議了一整日,晚飯時候才進了二門。
礙於孩子在場若溪沒有多問,等到天黑屋子裡只剩下二人,宜宣這才主動開了口。
“父親已經派人去惠妃孃家打聽,怎麼著都不能輸給他們。大致是不能變動,不過娘娘來了勢必要進園子,裡面的假山亭臺軒榭要稍微動一下。過幾天會有人進來施工,你約束下丫頭、婆子,別讓她們四處亂跑省得出亂子。
娘娘沒進宮之前在園子裡的望月閣住過,父親的意思是把那裡當做娘娘休憩之所,估計要日夜裝飾。父親還跟幾個西賓商量娘娘行走立窩的路線,這一路的兩邊估計要設些景觀。
這個季節開花的樹木在京都很少見,只有梅花一種過於單調。父親和兩位叔父正為這事發愁,全是看青的松柏太過嚴肅了。”
“不就是為了營造繽紛的色彩,春暖花開的氣氛嗎?其實不需要用真花也能做到!”若溪隨口說著,她想到了《紅樓夢》裡賈元春回府省親時,大觀園裡用各色絹布堆疊的假花。
宜宣聽了一怔,看見若溪拿起首飾盒裡堆紗的假花,突然靈光一現。
“我去找父親,一會兒便回來!”他迫不及待的出去,直奔外書房。
等了半晌也不見他回來,若溪便一個人上床睡覺。迷迷糊糊中,感覺進來個略帶寒意的身子,聞到熟悉的味道不用睜眼睛就知道是宜宣。她蹭進宜宣懷裡,感覺他的身子冷冷的。
“剛從外面進來哪都涼,等我把手捂熱乎了再摟著你。”他輕聲說著,雙手不住的摩擦起來。
等到雙手發熱,這才摟住若溪的身子。他俯下頭,叼住若溪的耳垂輕輕噬咬起來,“溪兒,你睡著了嗎?”
本來若溪還沒睡著,可縮排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便困倦起來。她不耐煩的輕哼了兩聲,用手撥開宜宣的頭。
宜宣不依,腦袋鑽進被子去撩撥,直到把若溪挑逗的睡意全無。被攪了覺頭的若溪滿臉的鬱悶,這男人為什麼就沒有生理期呢?一個月到頭就來葵水能消停個三四日,過後宜宣又餓狼似的狠要好幾晚。
不過若是宜宣稍微直到些進退,把握一下力道,其實做這種事還是蠻舒服的。特別是被他送上高峰的時候,若溪感覺自己快要上天。這種快感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寶貝,想什麼呢?臉都紅了!”宜宣打被窩裡鑽出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若溪被他問得越發害臊,瞪了他一眼笑罵著:“我笑話你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一到晚上就變成色狼!”
“越是見識過女人就越知道你的好處,你的味道讓人不能自抑,我恨不得化在你這裡。”他極盡挑逗之能,手還順著若溪平坦光滑的小腹滑了下去,在芳草萋萋之處捏了一下。
若溪臊得連耳朵都燒起來,她咬著嘴唇撅著嘴罵道:“誰讓你拿別的女人跟我比?你有過女人是光榮事?哼,誰不知道你林二爺風流瀟灑,女人怕不得上趕著爬上床?你別碰我,天底下比我妙的人有的是!”說罷彆扭的掙脫起來。
“我說錯了,我該打!”宜宣見惹惱了若溪,忙做小伏低的百般哄捧起來。
他甜言蜜語說了一籮筐,見若溪還是撅著小嘴不笑,只好動用絕招。炙熱的嘴唇欺過去,大手掌不停的揉搓擠壓,趁著若溪意亂情迷便直攻進去。
若溪一聲嬌呼,來不及掙扎便被一波一波的酥麻送上半空。她雙眼微閉,小嘴半開,頭髮因為抖動而凌亂的散在胸前,襯得肌膚越發雪般白皙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