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孟闊拉住她的手央求著。
晚瑕輕咬了一下嘴唇點點頭,把他身上的被子蓋好,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我不走,你把手鬆開!”晚瑕的心跳得厲害,臉脹脹的發燒。
“不!”孟闊聽了卻攥得越發緊,“我一鬆開你就會走了。這二十多天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多想睜開眼睛拉住你的手!我告訴自己,若是能熬過這一關醒過來,就再也不會留下你一個人。”
聽見他說自己意識清醒,晚瑕嚇了一跳。這樣說來,莫不是自己給他喂藥、擦身子,對他說話,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嗎?媽呀,這可怎麼辦?羞死人了!
“你放心,等我能下床走動便去侯府提親!”孟闊憨厚地笑著,一想到晚瑕對自己做過的一切心裡就甜蜜蜜的。在他心裡,早已經把晚瑕當成是自己的娘子,所以反倒大膽起來。
“咳咳。”還不等晚瑕說話,門口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神醫邁著方步踱進來,“雖然醒了可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暫時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忌房事!”說完扭身出去了。
晚瑕臊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甩開孟闊的手跑了出去。躺在床上的孟闊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臉上又多了幾分期待!
第一百七十九
轉眼到了侯府洗三的日子,賓客往來絡繹不絕,本來只是直系親屬過來觀禮。不過侯府嫡系就三房,嫡親旁支還有五房,再加上表親、姻親,小小的聽雨閣都快裝不下了。
老太君特意給孩子打造了全套的金飾,金項圈下面墜著長命百歲鎖,手腕、腳腕都套著赤金的鐲子。怕孩子戴著沉,特意做了鏤空處理。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