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果是以往他早就識趣的調轉矛頭,天底下那麼多俊男美女他總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但問題就在於,他現在不但沒有覺得枯燥乏味,反而對宮銘這隻蠻橫的獵豹越來越感興趣。
“你沒和男人做過怎麼知道自己沒辦法和男人在一起?更何況你已經有感覺了,不要告訴我這些都是假象。”
同在一床被子下,卡維爾輕而易舉的就探過手覆蓋住了宮銘極力掩飾的某個地方,獵豹的寶貝早已經高高豎起昂揚著腦袋,被卡維爾的手指輕輕一碰就敏感的顫抖不已,要是宮銘能在這種狀態下睡著那就是個奇蹟了。
“我靠,你還來——”宮銘忍不住就要大罵,他現在的情況就跟繃緊了的弦似的,被人稍稍一碰就拉扯得疼痛,稍不注意就會有理智斷裂的危險。
卡維爾兼職就是一個混蛋、一個霸主、一個趁人之危的邪惡分子,嘴巴上說著一堆堆冠冕堂皇的漂亮話語,私底下的行為卻是十足的斯文敗類,說好了拉燈睡覺,結果這會兒在點燃宮銘的情慾之後突然的撤離,在宮銘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又突然進攻。
幾次來回,宮銘這個根本就是涉世未深的年輕小子哪裡是情場老手的對手,當卡維爾鑽進被子裡用滾燙的舌尖舔過宮銘側腰上繃緊了的肌理時,宮銘的腦袋裡就像是發生了原子彈爆炸,瞬間被白茫茫的煙霧所充斥,連帶著引起心臟與四肢的麻痺。
“操——”
忍不住的爆粗,黑夜籠罩下的房間黑漆漆一片,正因為視線的缺失才能帶來身體其他感官的敏感的最大化,宮銘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簡直沒辦法相信這一刻正在發生著的事情。
在他人生短短的二十多年裡,他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料到有一天會有一個面容英俊身材魁梧、坐擁數十億身價的闊佬匍匐在他的腿間,心甘情願的用嘴替他服務,這已經超出了宮銘的理解範圍,身體上帶來的極度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以及心理上“征服”了一個強大男人的滿足讓他陷入了雙重的熱浪之中。
什麼理智、什麼底線,瞬間就被這一波波的熱浪衝刷得連影子都不剩。
黑暗的房間裡只剩下兩個男人的粗喘,宮銘的手探入了卡維爾濃密的金色法系裡試圖尋找一個著力點,他開始微微擺動腰讓自己活得更舒服的體驗,他甚至有些慶幸房間的黑暗讓他看不到此時此刻床上他們兩個人的景象,那該是怎樣的火辣又淫靡。
最終這陌生又刺激的體驗戰勝了心裡僅存著的羞恥感,身體上獲得的極為滿足的歡愉掩蓋了那柴火之光一般的理智。
身體酥軟地仰面躺在床上,宮銘發愣地望著昏暗的天花板,不知道是還沒有從餘韻裡解脫出來還是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接受他剛剛經歷了一場人生中達到頂端的刺激盛宴。
及時屋子裡沒有什麼燈光,但憑藉著窗外透過窗簾縫隙溜進來的清冷月光,卡維爾仍然可以看到在他身旁躺著的還沒有回過神的東方男人,年輕的身體在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之後呈現出獵豹飽食一般的慵懶和鬆懈。
在僵硬和頑固最終被融化之後,呈現出來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味和可口,卡維爾側臥在宮銘的身旁,他忍不住探過去輕輕吻了吻宮銘的肩膀和手臂,在那光滑的面板上流下一連串的水印子。
見宮銘沒什麼反應,卡維爾更為大膽的貼了過去,他的前胸貼著宮銘的身體,兩具雄性的軀體在接觸的時間引燃空氣的爆裂,悶熱潮溼的氣息在接觸的面板上肆意瀰漫,殘留著的情色氣味增添了彼此間的曖昧。
手掌輕輕撫過宮銘的側臀一路順滑至還沒有經過開發的幽谷,藉著旁邊的液體稍作潤滑就想長驅直入,但緊緻的對方對本能的抗拒著他的入侵,異樣又陌生的鈍痛成功喚醒了心臟麻痺的宮銘。
身體打了個哆嗦,宮銘這才發現他和卡維爾幾乎是緊密的貼在了一起,而且、而且那傢伙的手指頭往哪裡塞呢?!
“你幹嘛,不要亂來啊!”在經歷了一次情慾的沐浴之後,宮銘的聲音很難再像之前那樣充滿野性和威懾力,夾雜了溼糯的氣音聽起來更像是某種誘惑和邀請。
“親愛的,你滿足了,可是我呢?”卡維爾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壓抑著自己低下頭維宮銘解決生理需要,而他自己就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
這個讓他變得不像自己的罪魁禍首就在旁邊,知道這個時候宮銘仍然不願意坦然的接受他。
腦袋裡有無數個聲音在告訴他:上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操死這個叫宮銘的小野豹子!他想要讓宮銘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