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沒來,兩人幾乎天天XXOO,而且一天最少兩次,彼此之間有些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東西,彼此是越來越熟悉。
可馨“倒黴”來了,江翌瀟每天都要問:“身上還沒幹淨嗎?”
急吼吼的樣子,看的可馨暗自搖頭。心想是誰胡說八道,說他淡漠女色,冷情冷心?還君子,整個一腹黑色狼。
可馨害怕自己年齡太小,如此下去會腎虧早衰,所以一個勁地食補、食療外,還勤練太極和瑜伽。
連三個孩子都被她叫起鍛鍊身體,不準睡懶覺。霖兒練太極,那個小姑娘練瑜伽和舞蹈基本功。
江翌豪聽可馨對他說:“小叔子準備準備,跟我上溫泉山莊去,那裡山清水秀,是療養的好地方。到了那裡,我給你好好調理一下身體。”
這廝當即就激動地傻掉了!瞪大丹鳳眼眼看著可馨,結結巴巴地問道:“馨。。。。。。嫂子你。。。。。。你。。。。。。你再說一遍,我沒聽。。。。。。聽錯吧?”
可馨被他的傻樣逗得想笑,於是強忍著笑意,板著臉呵斥道:“我警告你,山莊有的是漂亮的女服務員,你要是敢給我動手動腳,犯lao毛病,我不介意再一次把你打個內出血!”
“不會的,嫂子我跟你發誓。”江翌豪嚇得,說話溜道多了,“我要再幹一件讓你生厭的事情,我就不得好死!”
可馨並沒有因為他發誓而露出笑臉,依然板著臉教訓他,“誓言頂個什麼用啊?我要的是實際行動。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父親都有白頭髮了,你忍心還要他為你操心嗎?好好做人,把這威北侯府撐起來。丞相有丞相府,我還有郡主府,不可能在這呆一輩子的,你知道嗎?即使你不能襲爵,可是你有本事,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給你銀子,總有花空的時候,可是交給你掙錢的本事,可就讓你終生享用不盡了。還有,以後好好和你媳婦過日子,弄那些花花草草、鶯鶯燕燕,有什麼用啊?這次你病了,衣不解帶侍候你的,不還是你媳婦?那些小妾、妓女什麼的?圖的是你的銀子,你傻呀?白花花的銀子,拿去給那些不愛你的女人?想想我說的話,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
可馨這番話說完,江翌豪可就流淚了,說不感動和感激,是騙人的。
從懂事起,他老孃教他的是,“豪兒,你也是威北侯的嫡子,憑什麼要被那個前妻生的,奪去一切?只要能繼承你爹的爵位,你就萬事不愁了,連科考都不要參加,遭那罪幹嘛?所以,你只要做一件事,和娘一起,把那個前妻生的弄得失去你爹的寵信,哄的你爹高興,把爵位傳給你就行了。”
就這樣他開始和他老孃一起,算計江翌瀟,從他老爹那裡,多騙銀子,騙到手,屬於他的那部分,他就拿出去胡作,漸漸地他成了後來的紈絝。
而他老爹,以前對他是百依百順,可自從他變成紈絝,除了罵他:“小畜生,就是小混蛋。”
沒有一個人,像可馨這樣,語重心長地跟他談過話,勸他好好做人。
好比那天獻血救他一樣,可馨完全可以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做,她只要不做,告訴他爹孃,他沒救了,那麼這些年,他和母親,算計陷害他二哥的一切仇怨,就都可以報了。
可是,可馨不但義無反顧地救了,還為他獻了血。
江翌瀟低頭痛悔地流淚,陪著來的於氏,更是哭出了聲。
可馨這是在她瀕臨絕望的時候,又給她送來了希望。江翌豪真要能改好,那她和孩子就有了指望,不到萬不得已,誰想和離?和離哪是那麼容易的?
於氏撲通一下跪在可馨面前,哭著懺悔,“嫂子,我不是人,我不該妒忌你,跟著別人一起罵你,你打我一頓好了。唔。。。。。。”
可馨扶起她,笑著說道:“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快起來,收拾收拾,和小叔一起去溫泉山莊。”
於氏沒想到,瞠目結舌地問道:“我。。。。。。我可以。。。。。。去嗎?”
“怎麼不可以?”可馨笑著反問:“你是他妻子,當然要和丈夫在一起,我有什麼理由拆開你們?”
“謝謝嫂子!”於氏高興地扶著眼睛紅紅的江翌豪回去了。
孫氏一看兒子、兒媳從可馨那裡回來,全都哭過了,不問青紅皂白,一竿子跳起來,邊檢查江翌豪的身體,邊問道:“咋的那?郡主罵你們了?哭什麼呀?”
江翌豪想想自己變成紈絝,是他老孃一手造成的,就賭氣地推開他老孃,閃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