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剩下自己人了,羅倩茹也跟著母親回去了,只有葉承安,朱氏、葉宇琪和葉可瑩夫妻倆,可馨夫妻倆。
朱氏一看女兒們都在,於是趁機笑道:“正好女兒、兒子、女婿都在,那有件事,我就提前告訴你們。我決定和老爺到中原任上去了。老爺說他在外面操勞一天,回到府裡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我決定跟著老爺去侍候他。瑩兒、馨兒,你哥哥我就交給你們了。還拜請兩位好女婿,多多照看瑩兒、馨兒和琪兒。”
江翌瀟和齊慕彥急忙還禮。
齊慕彥口稱不敢,“小婿不敢,母親大人太客氣了,這本是小婿應盡的責任,當不得母親大禮。”
江翌瀟叫朱氏娘,叫得可順口多了,“娘,一家人,怎麼突然外道起來了?正好我明天也要到黃淮水患區去,要不我先到中原把一切打點好了吧。”
可馨一聽,母親、父親、外公、外婆,還有老公都要走,心裡馬上感到空蕩蕩的。於是馬上苦著小臉說道:“爹、娘,我跟你們一起到中原,把你們安頓好再回來吧?”
“哪這麼行?”葉承安和朱氏,幾乎異口同聲地打碎了可馨的幻想。
朱氏不好意思地看看江翌瀟,然後嬌嗔地瞪了可馨一眼,“胡說八道,哪有剛結婚的媳婦,跟著父親、母親去到任去的?沒得讓人笑話沒規矩。”
江翌瀟見可馨哀怨不捨地看著自己,心裡不由感到一陣狂喜,知道小妻子是想跟著自己一起去出公差,和他一樣,他的馨兒,也捨不得他。
其實,江翌瀟只猜到了一半。可馨想跟著他四處走走,第一個原因,確實是捨不得他,想跟他來個蜜月旅行。
第二個原因,是想到外地,把她的藥房和藥膳食坊開起來,絕不止是中原,還有江寧那一代。
哥哥的老丈人在那裡做封疆大吏,這麼好的人脈不趕緊利用,等到離任了,豈不可惜了?
第三個原因,她想帶著孩子見見世面,開闊開闊視野,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可馨把當然不好意思說出第一個原因,把第二個、第三個原因一說,然後跟葉承安和朱氏說道:“我知道你們是侯府那些人說我不守婦道,你們放心,我自有辦法擺平他們的。我想救更多的人,我還想到處走走看看,做個勘查,看有沒有可以帶動老百姓和國家一起富裕的生意可以做,我想發展工業和商業,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曜翬,你應該支援我。”
江翌瀟看著一心想和他出去的小女人,無奈地搖頭嘆氣,企圖說服她,“馨兒,不是我不支援你,你真要和我一起出去了,你的名譽會受損的,那些人不知道會如何編排你。聽話,不要任性。”
聽江翌瀟這麼說,看著全家人都反對,可馨蜜月旅行的計劃,就這樣被迫放棄了。
倒是齊慕彥的腿,可馨給定在了開春三月份檢查後,如果可以,就準備手術。
回去的路上,因為三個孩子都玩累了,犯困,被各自的奶孃帶著睡覺,可馨單獨和江翌瀟坐在馬車上,江翌瀟可以把她抱在懷裡,偷吃豆腐了,所以,一直伸出狼爪,到處亂摸。
弄得可馨全身又癢又麻,忍不住想要叫喚。氣的瞪著江翌瀟,小聲罵道:“什麼君子?整個一色狼!”
江翌瀟一聽,埋頭在她的胸前一陣悶笑,“爺是君子,又不是和尚,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還要假模假樣,那不是傻瓜笨蛋嗎?”
話沒說完,熟練地解開可馨的襖扣,將他的大掌,伸進了可馨的懷裡,覆蓋住了那一隻跳脫的“玉兔”,滿足地喘了口氣,“啊。。。。。。這個怎麼真麼好玩?摸上去好舒服。。。。。。”
說完,不羞不臊,還滿臉陶醉的眯起了一對鳳眸。
可馨萬萬沒想到,江翌瀟平常酷酷的不苟言笑,會說出這樣不著調的話來,氣的又羞又惱,哭笑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摸了一會,倒是不過癮,某位君子搞偷襲,突然低下頭擒住了雪團上的那一粒小紅果,含著嘴裡xi吮舔弄起來。
一股電流,瞬間竄遍全身。可馨忍不住嚶嚀一聲,抱住了他的頭。
這一聲嚶嚀,馬上讓江翌瀟隨身攜帶的利器,又雄赳赳地昂起了腦袋,不安分地低著可馨的小屁屁,不停地抖動一下。
戰火一觸即發。可馨嚇得連忙小聲求饒,“老公,曜翬不行啊,這是在車上,外面有車伕、丫鬟、奴僕,被人知道了,我就不要做人了;再說,你仔細聽我說,我有要事問你。”
江翌瀟聽她這麼說,這才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