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呦!姐姐,你輕點!”威利悽慘的叫著被塞娜拖離了桌子。
“混蛋!我就知道你又躲到這裡來了!”女傭兵潑辣的拖著威利的耳朵往門外走去。
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拉芙蕾忘記了剛才的恐懼,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事實上,酒館裡的每個傭兵都瞑著嘴,費力的讓自己不笑出來。威利剛進門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他會有這樣的下場。
這樣的戲碼幾乎每天都在這間旅店裡上演,那個叫威利的傭兵似乎鐵了心想轉職成為對他來說毫無希望的遊吟詩人。不過最終的結局總是一樣:他被人無情的拒絕,然後被姐姐拽著耳朵拉回他們傭兵團的駐地。
“你別拽了!”可這一天,威利卻竟然反抗起來。他滿臉通紅的掙開了塞娜的魔手,筆直的跑到威廉身邊,對塞娜高聲大喊起來:“這個人已經答應僱傭我了!”
威利的大喊讓威廉不由得一呆:他什麼時候答應過僱傭這個傻大個的?可就在他正準備開口反駁的時候,威利壓低了的聲音卻傳進了威廉的耳朵:“帶我走吧,別讓我再留在這兒。留在這裡,我永遠也成不了遊吟詩人。我知道你不是商人,看你們走路的姿勢,應該都是貴族吧!南方聯盟可不是旅遊的好地方……你肯定有很秘密的任務。不過我不會打聽的,也不會告訴其他人。只要你帶我離開這裡,我可以免費給你當保鏢!我也是十級的傭兵呢!”
威利的話讓威廉出了一身冷汗。安必信二世當年的話果然沒錯,南方聯盟的確臥虎藏龍。隨便一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傭兵竟然就有如此細緻的觀察力。鹹靡緊張的掃過整個旅館的大廳,他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傭兵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看到威廉竟然沒有出口反駁威利的胡言亂語,塞娜立刻帶著驚訝的表情幾步走到威廉身邊,大聲的問:“你真的要僱傭他?”
“是的。”威廉很無奈的回答。
“是僱他當傭兵還是遊吟詩人?”
“這似乎是我和他之間的協議。”威廉苦笑著對女傭兵說。
“他是我們野性圖騰傭兵團的成員,如果你和他之間達成的是傭兵協議,自然和我有關。”塞娜站直了身體大聲說道。
“我是被他僱傭了當遊吟詩人的!”威利得意洋洋的對塞娜笑著,“是嗎?僱主先生?”
“是地,是我僱傭他當遊吟詩人。”在威利的威脅下,威廉有些無奈的選擇了與他合作。
“威利!”塞娜怒氣衝衝的看著高個子傭兵大喊。
“姐姐。你管不了的。”高個子嘻嘻哈哈的對塞娜笑著。
“你……我不管你了!”看似堅強的女傭兵竟然突然間就流出淚來,她扭頭向旅館外衝去。
慌了神的高個子傭兵趕緊一把拉住了塞娜:“姐姐,你哭什麼?我只不過是當遊吟詩人嘛!老是在那個傭兵營地裡待著有什麼意思?”
“當遊吟詩人有什麼不好?”拉芙蕾也奇怪地問道,“不是比傭兵安全多了嗎?他想當遊吟詩人,你應該高興才對嘛。”
“你知道什麼?”塞娜對僱傭她弟弟地人可沒有一點好感,聽到拉芙蕾的問題,立刻怒氣衝衝的抬起頭對她喊道:“在南方聯盟每天要死多少遊吟詩人你知道嗎?”
拉芙蕾被塞娜的激憤嚇了一跳,她沒再敢說話。只是委屈地看了威廉一眼。威廉知道他已經卷到這件事裡來了。只得無奈的對塞娜說:“我們會負責您弟弟地安全的。”
“你負責,你能負責多久?帶他到了目地地,你還能負責嗎?”塞娜失態的對威廉大叫大嚷。
“塞娜小姐,那您想負責他多久呢?一輩子嗎?”威廉對她笑了笑說。
“你是想讓他一輩子當‘塞娜的弟弟’呢,還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為‘威利的姐姐’?”
“無論怎麼樣都不重要。我只想讓他好好的疾著。”雖然威廉沒能說服塞娜,卻成功的平息了她的怒火。至少這句話。她不是衝著威廉喊出來的。
“姐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威利自信的拍了拍胸膛,“雖然南方聯盟每年都會死很多遊吟詩人,可從十級傭兵轉職的遊吟詩人,我大概還是第一個。
所以,我不會死的!”
“好吧!”塞娜的眼淚來的快去的也快,見到威利如此自信,她也破涕為笑,用力的敲了一下弟弟的胸膛,“我就看看你這小子能當多久的遊吟詩人!”
“嘿,老闆!”塞娜突然大聲的對旅店老闆叫了起來,她拿出幾個金幣向他丟過去,“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