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想家人了?”褚辭是知道周甜一家的情況的。
“沒有。”周甜否認,“是期盼以後的新生活。希望以後的日子裡,月餅不再在這麼難吃,五仁的月餅太甜了,甜到齁的慌,你看我嗓子都齁得變調了。”
“那真是可惜你不在江南,江南的鮮肉月餅一定不會把你齁成這樣。”
“可是月餅吃鹹的,你不覺得奇怪?就和豆腐腦裡面放鹽和香菜、湯圓裡包肉一樣,我覺得我可能難以下口。”
“所以你豆腐腦是怎麼吃的。”褚辭問。
“當然是加糖啊!”周甜理直氣壯。
“加糖能吃?別逗了。豆腐腦就應該淋上辣椒油、澆點滷汁,加上香菜和蔥伴著吃。”
“我的天,這還是豆腐腦嗎?”周甜忍不住翻白眼。
兩個人就著南北鹹甜之爭竟然認認真真討論了半個小時,等最後掛電話時,周甜心裡那點灰敗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而那邊褚辭在掛電話後,突然發現自己打電話去的本意,其實是想給家裡兩個小的打電話的問候一番的。沒想到竟然就忘了。
還是坐在沙發上的老爺子老太太告訴他:“早在兩個小時前,安安就打電話過來問好了。剛剛見你聊得挺開心,沒忍心打斷你。”
褚辭略微尷尬了一下,“其實也就是隨便聊聊。”
“這樣才對嘛,成天板著臉都不像是個年輕人了。”老太太很是心疼,“哪有那麼多解決不了的事,年輕人就該有個年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