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說怎麼了?”羅生站起來瞪向她,“老子是少爺,你這就是在哄老子開心!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說些敗興的話,做些敗興的動作!你以為老子沒女人啊!”
白霜啜泣起來,“少爺,你還真把自己當少爺啊?人家先是作為犯人被押到這裡來,又不顧死活地回來找你,你應該先哄哄人家才是,卻說這些讓人傷心的話。”
羅生伸出右手衝她晃了晃,像是在趕人,“額靠!知道不容易,還不珍惜?為了你,我差點跟章喚亭翻臉,你知道嗎?為了你,我差點焦頭爛額,你知道嗎?為了你,我冒著巨大的風險,你知道嗎?額靠,你讓我哄你,怎麼哄你啊?……告訴你,老子的小弟往你腿間一插就是最好的哄你!不讓哄,走入!”
越說越氣,轉身便走。
“少爺!”白霜一躍而起,從背後摟住他,“霜兒錯了還不行嗎?霜兒錯了還不行嗎?”
一把鼻子一把臉地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輕輕捶打他的肩膀。
聽她哭得實在是委屈,羅生軟下心來,轉過身摟住她,“霜兒,現在你不是在白家大院,什麼事由不得你那麼霸道了,凡事要忍讓,要三思而後行,知道嗎?”
“知道了……”白霜哭著答應。哭著悄悄望了一眼臥房的方向,心想這一會兒陳露瑩該虐待章喚亭了吧,對,我就是要阻攔住少爺,不讓他過去救他。
哭了一會兒,她慢慢蹲下來,開始解羅生的腰帶,“少爺,我要好好伺候你。”
羅生明白她要用嘴巴解決問題,嘆口氣,把她拉起來,“如果現在讓你這麼做,那我就跟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差不多。”
拍了拍她的臉,認真道:“我卑鄙,但我不是小人。”
白霜點點頭,“是啊少爺,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卑鄙。”
羅生轉過頭,又望向臥房的方向。
……
陳露瑩的寶劍仍在章喚亭的脖子邊放著,閃爍著藍色的殺氣。
而章喚亭放棄反抗,雙目緊閉,微微發抖,等候著一場殺戮。
突然,她感覺嘴巴一熱,好像有一個溫潤的東西親住了她,不禁張大眼睛,看到陳露瑩正在撅著嘴巴和她親嘴!
啊!
章喚亭叫了一聲,趕忙轉過身去,“大小姐,你明明知道我是女子的……”
她終於吐露了實情!
陳露瑩笑了笑,從身後摟住她,將臉頰貼到她冰冷的臉頰上,深情地注視著銅鏡中的人兒,“小亭哥,你以為我不明白?你以為我會以身相許一個男人?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明白,我們之間要發生點什麼了。”
章喚亭暗暗叫苦,指了指李小白的塑像,“大小姐,你深愛著小白哥,為什麼當著他的面做這些呢?”
陳露瑩扭轉一下脖子,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李小白,“他活該……明明知道我愛他,他卻英年早逝,害得我日夜費思量生死兩茫茫……我就是要讓他看著,我就是要讓他明白,我就是要讓他後悔。”
一語說罷,淚流滿面。
章喚亭一聽,低下頭,表情慘淡。
嗡……
嗡……
水龍劍在窗外徘徊著。它已經來到多時,但是看到陳露瑩並沒有傷害章喚亭,並沒有衝進去,只是輕輕地“鳴唱”。
嘟嘟……
嘟嘟……
躺在梳妝檯上的藍氣劍突然感覺到窗外的動靜,一飛而起,來到床前,靜靜地觀望著水龍劍。
一個閃爍著白光,一個閃爍著藍氣,彼此對視、凝望,像是一對相逢的戀人。
它們的氣海都已經被羅生打通,它們也都聽從於羅生的駕馭,因此頗有惺惺相惜的感覺。最後兩把寶劍飛在一起,互相旋繞,互相追逐,真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
“小亭哥,你看……”陳露瑩指向了窗外的一對寶劍。
章喚亭一愣,不敢相信殺氣騰騰的兩把寶劍會這樣親密。
陳露瑩笑了笑,親住了章喚亭白皙圓潤的耳垂,兩隻手也往她的胸前進發。
章喚亭又是一抖,按住了她的雙手,“大小姐,你考慮好了嗎?”
陳露瑩感覺到自己的唐突,又笑了笑,把雙手放在她的腹部處,“小亭哥,為什麼要假扮為男子?”
“我和少爺出來做生意,害怕不安全。”
“不得不說,小亭哥你裝得很像啊。雖說沒有矇騙住我的眼睛,但是我像是很多人都相信你是男子……小亭哥,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