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在流血,章喚亭趕忙找到止血的藥粉,小心翼翼地撒到傷口上。而後使用白布一道一道地給他纏上。當纏上最後一道布匹時,羅生整個人幾乎被白布纏了一遍,成了一個不能再動彈的重傷員!
羅生憑藉著最後的一絲力氣,提取氣海內的靈氣,護住自己的軀體。整個過程,他感覺極為吃力,下來之後,頭昏腦脹,氣喘吁吁。額靠,程莎林,老子是記著你了,不殺了你的命,也得破了你的菊。
“少爺,你忍住……”章喚亭又咬著牙扶起他,將他扶到床上,給他蓋上棉被;怕跑風,又給他掖緊。
此時羅生感覺好受多了,想到亭兒每天侍弄藥材的確是大有作用,誇道:“亭兒,你現在不愧為七級藥手啊!一用藥,我的感覺就不一樣!”
“少爺!我呀已經成為六級藥師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給你止血止痛?”章喚亭又趕忙去準備草藥熬藥。
提到止血止痛,羅生想起受傷的陳露瑩來,“亭兒,現在我可以自我調節,你快去看看陳露瑩!她也受傷了!”
“她的傷有你嚴重嗎?”
羅生搖搖頭。
章喚亭嘆氣道:“沒你嚴重,為什麼還要去?她身為高層劍客,自己就會療傷。再說白霜就在她的身邊,根本不需要我們操心啊。”
“亭兒,我擔心的不是她,是她身邊的紫龍玉帶,萬一她能想出辦法帶走紫龍玉帶,萬一她帶著紫龍玉帶回到他父親陳方的身邊,那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章喚亭站在她的小藥櫃邊,繼續找她的草藥,“少爺,現在只要你能康復,我什麼都不在乎。”
羅生一愣,“亭兒,那玉帶可是師傅交給我們的最重要的信物!那個比生命都要寶貴!”
章喚亭一聽,眼中又是一熱,轉過身,低著頭走到羅生身邊,坐下來了,拉起他的手,啜泣道:“少爺,再寶貴的信物也是信物,怎麼可能敵得過人的生命?”
望著羅生的眼睛,又道:“少爺,沒有紫龍玉帶,我們就不去救太子嗎?我們就不完成爹爹的使命嗎?……少爺,現在紫龍玉帶和你只能選一樣的話,那麼我只會選你,什麼條件都不在乎。”
羅生一聽,鼻子頓時一酸,眨巴眨巴眼睛才忍住淚水。過了好長一會兒,他點點頭道:“亭兒,你放心,我羅生無論如何都會完成師傅的使命……哪怕為此需要我的一生。”
譁!
又一陣大雨傾盆而下。
咔嚓嚓!
又一陣雷電不期而至。
……
程莎林跌跌撞撞地往前飛,沒有飛向她居住的四合小院,而是飛向白鎮居住的院子。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自救,必須透過一個修為深厚的人!在白鎮的地盤上,她想到的第一個人當然是白鎮!
白鎮此時正在他的客廳內飲酒。每逢大雨天氣,他只做一件事:喝酒。好像除了酒,他沒有更好的朋友了!尤其是他的兒子死了之後,他更是酒不離口。
當程莎林一頭撞開客廳大門時,他正在燭光下的客廳內,對影成三人地痛飲。
聽到動靜,他猛地一驚,透過面前的亂髮看向衝進來的黑影,“何人?如此大膽!”
程莎林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可以支撐住身子,一闖進客廳內就不得不匍匐在地,一隻胳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