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紅人,如今這京都裡可沒幾個敢不賣他的面子。這會子云子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攀陷誠王還被江子豐聽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口中雖說著把雲子晴的嘴堵了,但卻沒有人動手,幾個官差心下對江子豐有些顧忌,不過他們幾個都欠了雲子澈一份人情,今日是得了雲子澈的暗示讓雲子晴特別上演了這一出。
他們只是沒料到雲子晴會把事兒扯到誠王身上,更沒料到江子豐會出現在這裡。或者說雲子澈早料到江子豐會出現,所以才讓雲子晴說出這些話?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既然答應了雲子澈,就會讓雲子晴有生之年把應該說的,不應該說的全說了。
如此也不枉他們冒著得罪誠王的危險來這一趟了!但願他們這戲演得夠真,沒被人看出端倪才好。
“江公子如何知道她說的不實話?”
雲子澈在江子豐出現之後也適時的出現,他本來不想出來的。可是從雲子晴這裡知道這件事很可能是誠王策劃的,他就不得不出來。
他是有審過雲子晴,可是雲子晴看似膽小怕事,卻很知道要用什麼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他別無它法,只能出奇招。但很顯然,雲子晴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有膽子,這才剛出雲家的人門就什麼都招了。
“莫非雲公主認為她說的是實話?還是雲公子故意讓雲子晴誣衊王爺,才會這麼大度地放任一個殺害你母親的兇手離開?”
江子豐怎麼可能任雲子澈這樣說下去。看來他放雲子晴出來果然是猜到雲子晴是王爺所派,那他讓雲子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定不是認為這樣就有法子扳倒誠王。
反口阻了雲子澈的話,江子豐的眉頭並沒有展開。他搞不懂雲子澈的用意,暗中交手多次,他知道雲子澈每走一步不可能沒有用意。
“我只是比較好奇秦小鳳與誠王爺素昧平生她為何會在這個時侯誣告誠王,要知道她冒充的可是我妹妹,殺害的可是我的母親,我怎麼可能放任她離開?這事我覺得有必要請順天府查個水落石出,好給我雲家一個公道!”
雲子澈微微一笑,笑意卻不曾達到眼底。他現在終於知道上次江雲漪在護國寺時,江子豐為何會順著雲子晴的話一起誣陷江雲漪。
原來這兩個人早就認識,而且那一次雲子晴也為了逼江雲漪交出黑木令才對江雲漪動了手。
這一次同樣的是為了黑木令,江子豐竟然敢讓雲子晴對他母親動手!兩次,江子豐連續兩次挑戰了他的底線,他怕是要以為他雲子澈好欺負吧。
“那就讓這個女人拿出證據來。她要是拿不出證據,本公子也要替誠王爺告你雲家一個不敬之罪!”
江子豐唇角微微一勾,想利用雲子晴給誠王潑髒水,也要看看他江子豐同不同意。
他若真讓雲子晴進公堂指證誠王,那他在京都也不必混了。不過因一個雲子晴,自此跟雲家走上對立面實在很不划算。
但現在也沒辦法,他是不可能讓雲子晴的證詞成真的,雖然雲子晴說的全部都是實話。
既然非要走上對立面,那他何不反利用這個機會給雲子澈和雲家一個沉重的打擊。
得罪誠王的下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起的!這事他只能回去之後再跟王爺好好回稟。
“我母親無原無故被這個冒牌貨所傷,我不過是想為我母親討回一個公道罷了。又何來誣告王爺之說,這一切可全是秦小鳳說的,我雲家可從來沒有對皇族不敬過!
不過秦小鳳冒充我小妹騙我雲家,傷我母親之事若真與誠王有關,我雲家也必找聖上為我主持公道。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想便是王爺也不能知法犯法吧?”
想讓他雲家扣上不敬皇族之罪,真以為這大周律法只有他江子豐懂麼。也不想想他雲子澈能跟在永帝身邊,能把生意做遍大周,若沒有兩把刷子哪裡能走到今天!
“如果雲公子非要聽信一個女子之言就與王爺做對的話,就當本公子什麼都沒說。”
江子豐抿了抿唇,他倒是忘了雲子澈極受聖上愛重,即使現在聖上最看重的人是寧沉玉,可聖上同意極欣賞雲子澈。
所以這一次就算雲子澈因雲子晴指證誠王要到聖上面前討說法,誠王可未必能討得了好。
當今聖上疑心病重他是知道的,近年來彈劾王爺的摺子可從未在玉案上斷過。若這一次真讓雲子澈上告成功,對王爺可是極不利的。
“我雲家當然不可能聽信一個女子之言,何況她還是一個騙子。不過秦小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