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想必忘了,昨兒我們是在牢房相遇的。如果這些證詞是可靠的,我想問問昨兒我看到的是不是真實的?我記得大周朝有一條律令是嚴禁官府對人犯用刑,否則一切的證詞全作不得數是也不是?”
江雲漪不說看到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說出來就不好了。不過她內心裡也有些擔憂,因為柳成這個人看起來絕非一個普通的對手。
他這麼說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他憑的又是什麼?
“那我們就請他們上來好好問一問不就清楚了麼?徐大人,傳雅齋人犯上來給江姑娘好好瞧瞧,看他們是認,還是不認吧。”
柳成唇邊的笑越發的陰沉,盯著江雲漪的面容似想在認真地看清她此刻的模樣,好在一會真相揭開之後認真比對,以滿足他病態的癖好。
“傳人犯,段景之、孫先生、金大娘、方掌櫃等人上堂!”
一聲接一聲的傳喝聲響徹整個公堂,堂外聽審的百姓們聽到此處都不由指指點點起來。
而雅齋因為聲名在外,加上近日有意造勢要挽回聲望,所以外頭的百越聚越多,幾乎將整個縣衙圍了起來。
段景之、金大娘、方掌櫃及其餘的幾位雅齋的重要管事都是被衙差攙扶著上來的,雖然他們身上換了新的囚衣,但人們還是清楚地看見了那新囚衣外滲出的斑斑血跡。
而且這些人的表情都是麻木的,包括一向見人就要露出三分笑的方掌櫃也是目無表情地任衙差扶著走,扶著跪,對於周遭的一切好似沒了感知。
就別提段景之、金大娘,及其它幾位雅齋的主事們了,他們半數都眼神呆滯,神情渙散。
這讓維護雅齋的眾百姓都堅定的認為雅齋的人一定是被官府的人屈打成招,有百姓領頭要求官府重審,否則他們絕不肯依。
外堂那邊再次引發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