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宸居然對著她笑,笑得那叫風華絕代,這廝莫不是受刺激過度,瘋了吧?
夏凝霜頓時頭暈目眩,王爺對她笑了,笑得好美好迷人,夏凝霜只覺得自己飄飄欲仙了,哪管得了這個笑容中隱含著的詭異,一股腦就把話全說了:“王妃說,王爺寂寞難耐,而她卻無能為力,心中甚感不安,如今有了凝霜,她總算可以放心了。今夜……今夜正是王妃鼓勵凝霜來了的。”否則她還不一定有這種勇氣。
好,很好!秦汐然,你可真行啊。居然送女人給他,真是一個賢惠大度的妻子啊!慕容羿宸眼中的小火苗‘滋’一聲快變成熊熊大火了。
可惜,某個女人實在白目的緊,誤把這股怒火當成慾火,張著‘血盆大口’就朝著慕容羿宸吻來……
一聲慘叫從某個帳營裡傳出……
接著又聽得一道好聽的男性嗓音嚷嚷道:“誰這麼沒天良,亂掉東西,壓死本皇子了……咦,小美女耶……”某皇子色心又起。
然後就是一個女子哭著跑開的聲音了,軍營裡又恢復了平靜……
“秦汐然,你死定了!”原告製造噪音的帳營裡又傳出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陰森。
是夜,依然月黑風高!
沈然洗去了一身的疲憊,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安安穩穩地睡著,在淡淡的月光照耀,宛然就是一個睡美人。
殊不知一道黑影正邪惡地站在她的床前,欣賞著她美麗的睡姿,真是越看越叫人心動呢。
被子被悄悄掀開一些縫隙,風透過縫隙躥著溫暖的被子底下,透著絲絲涼意,沈然身子縮了縮,卻依然沒醒,某人便更加肆意妄為了。
感覺到輕輕的氣息,沈然只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當冰冷的肌膚貼上自己的時,她驚醒了。想跳下床,而顯然那人早有準備,將她往後拖,便將她重新抵回床頭,一隻手更是迅速地將她最為不安分的雙手製住,拉到頭頂。
雙手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黑影單手控住,沈然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來人只怕又是屬於高手一列的,她想出聲呼聲,但是雙唇卻被封緘,對方冰冷的雙唇輾轉在她的紅唇上,來回吮吸著……
天啊,不會是採花賊吧?來軍營裡採花,這個賊有夠另類的。
此時此刻的沈然哪裡還能想得到這麼多,她貝齒緊合,不給對方傾入的機會,喉頭髮出咕噥的聲音。
對方卻是毫不客氣地攻城掠地,硬是要橇開她的貝齒……
沈然得空的雙腿奮力地掙扎著,祼露的腿部肌膚摩挲著男人冰冷的肌膚,更是引發了他的獸性,一下子腿就被他壓得死死的。
“救……”命都沒撥出口,雙唇又被封緘,而對方的舌卻趁著她方才呼救的空隙長驅直入,肆意地搜刮著她的香甜,糾纏著她左躲又閃的舌,就是不讓她發出聲音,就是發出了音也只是含糊不清的抵抗聲。
眼看著他的大手遊走在她的周身,一點一點地探入她的裡衣,慢慢攀爬,來到她的傲人之處……
顯然自己的力氣比不過他,手也被制住了,完全地處於弱勢。沈然現在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她的第一次失去在一碗莫名其妙的媚藥中,到現在是誰下的水都不知道,不過失身的人現在是她的丈夫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唉,明擺著不就是強(和諧)暴嗎?
那種恐怖的感覺,瀰漫在沈然心頭,她的眼淚,恐慌的滑落。這個時候都不怕的話,她就是神了。
吻到她的淚珠,對方竟是一愣,彷彿沒想到她會落淚,全部動作瞬間停止。
沈然抓住僅有的機會,從床頭一摸,手上驟時多了五根銀針,眼露寒光,悉數朝著黑影射去,她現在的力道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要是被她射到,少不了來個穿胸破背。哼,這種採花賊,死十個她也不會手軟。
“想謀殺親夫啊?”對方竟將她發出的五根銀針悉數收攏在手,聲音邪肆曖昧。
咋聽到熟悉的聲音,沈然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下沒了反應。她再怎麼想到她以為的採花賊會是個熟人,還是她的掛名老公,慕容羿宸是也。
“宸王?”沈然不確定地問道,心中倒是安定了不少,至於沒感覺那麼噁心了。一想到自己被陌生人又摸又吻,她怕是會把晚飯吃的全吐出來。她,似乎不那麼抗拒慕容羿宸的吻。
對方沒有說話,搞得沈然又是心裡一陣發毛,她不會是因為緊張產生幻聽了吧?三步並作兩步,沈然飛快地閃到桌邊,點上了燈。
當那張熟悉的映入眼簾時,沈然的心總算是重新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