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自願的。”
只聽得啪的一聲,九阿哥手裡的摺扇掉到了地上,他眼神莫名的看了清雅一眼,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記得當初雲曦用果盤兒害我麼?那果盤便是郎氏送來的,我當時詫異郎氏為什麼要幫她做事,便去查了一查,結果……”清雅接著,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告訴你這件事情,可是她到底給爺生了兩個女兒,也是受害人。到後來,漸漸地我便忘記此事了,若不是此番暖言舊事重提,我怕是也想不起來了。”
九阿哥冷哼了一聲,“你倒是心腸好。如此這般,還有什麼好問的,讓她二人暴斃吧。”
清雅看著九阿哥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手,九阿哥甩了甩袖子,將頭扭到了一邊兒去。
“若是尋常裡,你說的自然最常用的處理辦法,可是如今這事情牽扯進了鈕鈷祿家,巧真受傷之事,與鈕鈷祿格格脫不了干係。而且,如今他們家唯一的男丁,還在我們柴房裡頭關著呢。而且此時讓她們母女二人突然暴斃了,那豈不是要坐實了流言麼?”
郎氏可是還有兩個女兒呢,她可不想日後這兩個孩子日日夜夜的鬧騰,視九阿哥府為仇敵。
“更何況,郎氏說起來,也算是永樂的岳母呢。”
聽到永樂的名字,九阿哥神色一動,擺了擺手,“交給你處理吧。”
說完大踏步的離開的院子,回念德堂去了。
清雅心知他此番肯定動了氣,她是極其想追過去的,可是這屋子裡還有人要等著她來處理呢,真真是晦氣。
再進到暖言的屋子裡時,已經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母女二人都沉默得像是一潭死水一樣。
“穀雨,你樹個大屏風,帶著郎側福晉坐到屏風後頭去,切記不要出聲。夏芒,去將我們抓到的小賊給帶過來。”
說罷,她走了過去。抽掉暖言口裡的帕子,說道:“我只問你一次,你這樣鬧是不是受了人唆使,有什麼目的?機會只有一次,你若是不說,便再也沒有機會說了。你若是說了,我倒是可以權衡一下,滿足你的願望。”
暖言一愣,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麼?”
“我說過,機會只有一次。”
“我不想做這九阿哥府裡的格格。你們對我都不好,便是我的親額娘,也嫌棄我的出生。從來都沒有將我當做親生閨女看待。可是有那麼一個人,待我極好,只是他出生太差,再怎麼指婚,我都不會被指給他的。所以只要我恢復了身份,他便可以娶我為妻了。”
清雅心中一驚,這鈕鈷祿格格當真是狠,她安插在她身邊的眼線,已經背棄了主子,那麼說她根本就沒有受到挑撥。她與雲曦之間所謂的姐妹關係不好,反目成仇,都是裝出來的。那她知道暖言真實身份的可能性便極大。如此這樣,她還讓他們父女相戀?
她這是想要除掉誰呢?也是,她日她若是富貴了,她這爛泥扶不上牆的哥哥便是她的汙點了。
“福晉,那人帶到了。”清雅點了點頭。喝道:“抬起頭來,讓暖言格格瞧瞧。這人到底是不是她說的那個人!”
暖言一看,大驚失色,“福晉,我求你了,放過他吧。”
清雅沒有理會她,衝著那男子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格格的?”
那男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見有人問話,哪裡還敢不開口的,“你知道我的親妹子是誰嗎?那可是雍親王府弘曆小阿哥的生母,她說過了,一定會替我討了格格的。”
清雅忍不住的笑了出聲,好一對傻男痴女。
“明明是個小賊,竟敢胡亂攀親,拖下去關起來。”
暖言看著那男子的身影,哀求著看清雅,妄想追出去,卻發現自己還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一動也動不了。
“你可知道,那男子家中已有三妻四妾?你可知道,若是你的身世傳了出去,你與你額娘都得沒命?就算你僥倖沒事,屆時不過是個身份不明的野丫頭,一文不值,人家為什麼要為你放棄嬌妻美妾?”
暖言搖了搖頭,眼中淚花閃閃,“不可能的,他不會騙我的,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還有,胡嬤嬤和東兒都說,只要我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去,那麼九爺將會趕我出府,可是他們沒有說會沒了性命。”
“你仔細想想,是誰告訴你你的身世的?”
暖言一愣,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是胡嬤嬤。她為什麼要害我?”
“穀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