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路上甚至尋都尋不出來的孩子,真是他家的三格格?
若是在外頭,誰人指給他看,他是絕對不敢認的。仔細看來,這孩子無論是五官,還是身量,既不像他,也不像郎側福晉。
郎側福晉見他面露驚色,抱著暖言的手縮了縮,將視線轉移到一旁,支支吾吾的說道:“爺,你過來了,暖言她……”
說著她抬起頭來,迅速的看了清雅一眼,那眼裡充滿了驚慌。
清雅嘆了口氣,心裡素質不行的,就不應該讓自己有秘密,便是有,也應該早點扼殺掉。
她看了看床帳一眼,只見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滿臉淚痕的小姑娘,陡然坐了起來,抱著九阿哥嚎啕大哭起來。
她一邊哭著一邊哽咽道:“阿瑪,阿瑪,她們都說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
這話一出,郎側福晉的手一抖,手中那粉色繡著湖蓮的帕子悠悠地隨著風落到了地上。還未等九阿哥開口,她便厲聲喝道:“是哪個下人胡說,額娘將她拉下去杖斃了。”
清雅看了郎側福晉一眼,勾了勾嘴角,這大戲到底是不是母女二人商量好了的呢?
蟈蟈看了床上那個抱著他阿瑪不放的丫頭一眼,第一次有一種原來他的阿瑪並非只是他們幾兄妹的阿瑪的感覺,他還是很多其他女人的夫君,是其他孩子的阿瑪。
想到這裡,他有些心疼的看了清雅一眼,柔聲說道:“額娘,可站累了,坐下歇歇吧。”
清雅瞧著他一瞬間長大的樣子,點了點頭,孩子總是要面對現實的。
九阿哥轉過身來,衝著屋裡的丫頭婆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胡嬤嬤與東兒一聽,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那胡嬤嬤瞧著三十來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