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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單純怯弱了一些,不如嫁去佟家,還有姐姐幫襯著。

小薛佳氏自然是抵死不從,她不可置信的質問姐姐。可是薛姨娘卻說,她將那陳郎中配的藥澆了紅梅花,送到了佟府主母的房裡,然後……小薛佳氏大驚,頓時癱軟在地,她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疼愛她的姐姐,她從來沒有如此後悔,當初將與陳郎中的事情告訴了姐姐。

此後的三年裡,她也想過自殺或者私奔,可是都沒有成功,甚至還沒有付諸實踐,便被扼殺了。聽到薛姨娘那句,若是別人知道了一個小郎中,勾引滿洲貴女,謀害佟家主母,不知結果如何?她便乖乖的戴上了那紅蓋頭,嫁到了佟府。

薛姨娘懷孕之後,欣喜若狂。看著她對肚裡孩子的重視,小薛佳氏心中的怨恨越發的深重。而此時,她收到了陳郎中病逝的訊息,她生無可戀,便決心向姐姐薛佳氏復仇。

那日,她見到薛姨娘對郎氏的百子千孫屏風十分的喜愛,而朗氏也爽快的答應送予薛姨娘,她便藉口那屏風笨重,待她差人送去芳儀院便是,暗中給掉了包。果不其然,那屏風中的毒藥陰狠,薛姨娘生下了死胎。

若不是此番郎姨娘的兩個孩子中了毒,她是打算報了仇便像其他的貴族女子一樣,忘了前塵姻緣,安安心心中一府主母的。她的愛情已經死了,可是她的家族卻還沒有死。

小薛佳氏說完,淚流滿面,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滿屋子鴉雀無聲,眾人都沉浸在小薛佳氏的故事之中。這薛姨娘,也委實可惡了些。只有那鄂倫岱,臉黑得像鍋底一樣,這算什麼,給自己戴綠帽麼?還有王太醫那個外人在呢,就這麼……

“母親,你還沒有說那陳郎中時得了什麼病死的呢?”

小薛佳氏一驚,滿臉蒼白地望著坐在一旁椅子上喝著茶的清雅,苦笑道:“原來你都知道了。他得的是天花。”

不錯,小薛佳氏嫁入佟府之後,薛姨娘又威脅他們,讓陳郎中給弄一些天花血痂。小薛佳氏迫於無奈,只好又妥協了。

薛姨娘得了天花血痂之後,便以為其父還賭債為餌,誘惑了翠玉閣的大丫頭春枝,將那血痂末兒放進了清雅兄妹倆的枕頭裡,這便有了後來的天花事件。

只是清雅與介福福大命大,躲過了一劫。那陳郎中原本就憂思成疾,再加上直接接觸了天花病毒,也感染上了,不久便一命嗚呼了。正是因為此,小薛佳氏才認為是薛佳氏害死了陳郎中,才拋開以往的懦弱,奮力一擊。

鄂倫岱與補熙聞言大驚失色,補熙有些顫抖抓著清雅的肩頭問道:“那次你們得天花,是人為的?如何當時不告訴哥哥?”

清雅拍了拍補熙的手,笑了笑:“哥哥,那時候清雅與介福病重,無人問津,連個大夫都沒有人給請呢?如是嚷嚷出聲,又有何人會信?就算信了,又有人會幫我們姐弟倆主持公道麼。就連額孃的事,你們知道她是被害的又如何,不還是不了了之麼?我的好阿瑪可是連動都懶得動呢?”說罷,挑釁的望著一旁的鄂倫岱。

鄂倫岱蠕了蠕嘴,終是什麼也沒有說。

補熙的手緊了緊,他一回府就聽說了,若不是清雅去榮光堂以死相逼,整個佟府是不會有人為他們請大夫的。說不定,他們就那樣悄無聲息的去了。以前的他,實在是太錯了。額孃的死,根本就是薛佳氏那個賤人做的,跟弟妹又有何關係。

“母親身為大家嫡女,可知那黃木記為何如此出名。”清雅也不理會鄂倫岱與補熙的心思,徑直對坐在地上的小薛佳氏說道:“那就是黃木記多年來,專攻黃花梨,他家所出的所有的器物,都是黃花梨做的呢。母親怎麼給換了個酸木枝的,也太不小心了。”

小薛佳氏啞然失笑,果然這些陰謀詭計什麼的,是完全不適合她的。即便她不說,也會被人發現的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到這個地步,小薛佳氏應該再不會隱瞞什麼了吧。因為她知道,瞞也瞞不住的。清雅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你可知道,薛姨娘為何要害我額娘?”

小薛佳氏搖了搖頭,“那時候我尚未進府,且姐姐……且那人只是問我要藥,從來不與我說這些的。”小薛佳氏說著自己也紅臉,想來是她實在是太蠢笨了。無人會指望著能與她商量出個什麼好對策來。原本她以為她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現在想來,都是她在說,那人卻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的事情。

她仔細的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倒是那人在證實懷了男胎之後,曾說以後她的孩子也是嫡子了,我原想著她是想將孩子掛在我的名下,不想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