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道:“雲曦夜經御花園,突然想起今年夏天還曾與貴妃娘娘荷塘賞蓮,卻不想,現如今……這花殘人去,雲曦實在情難自已,倒教兩位阿哥見笑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方帕子,拭了拭淚。
九阿哥一聽,看了看一旁的清雅,見她潮紅未退,不見鬱色,便放下心來。他知道她對這鈕鈷祿氏總是格外的上心,如今見她與其他男子在花園獨處,就怕她會黯然神傷,他突然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提議來看什麼吹簫之人了。
想著他突然覺得有些煩悶起來,明明適才還心情愉悅的。雖然他平日裡最討厭這個面無表情的四哥,但是這人最是守禮的,他若是視而不見,還不知道這人要怎麼欺壓回去,他衝著四阿哥行了一禮,說道:“四哥真是好情趣。”
四阿哥抬了抬眼,哼了一聲。也不看九阿哥,倒是一個勁兒的瞧著站在一旁的清雅。
清雅只覺得身上的汗毛突然都豎了起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旁的九阿哥見狀,立即解了身上的披風,給清雅披上,嘴裡不停的嘟嚷道:“叫你都喝點爺泡的參茶,你又不聽,現如今可好了吧,著了涼了。越發像個弱雞崽兒了。”
見自己無人理睬,一旁的鈕鈷祿氏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眼巴巴的望著四阿哥,等著他將自己身上的披風給解下來。
但是那四阿哥像沒有瞧見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鈕鈷祿氏兩眼一紅,眼見著就要哭出來。
許是她的眼光實在殺傷力太強大,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