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當於就是廢物,可是清雅呢,卻有了三個健康的嫡子。命運真是太不公平了。
“清雅當不得鈕鈷祿側福晉這一聲弟妹。四哥待你自然也是極好的。”
雲曦見清雅不接茬兒,自覺無趣。便閉了嘴。
幾個孩子用過膳之後,哪裡還做得住,跟著弘暉便往小荷塘邊衝去。因著樓上可以將他們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幾位大人倒是也放心讓他們自己的去瘋。
弘暉蟈蟈和虎子都是穩重的,倒是很有幾分哥哥的風範。
清雅眯了眯眼,絲毫不敢放鬆警惕的盯著雲曦。昨日她便有了不好的預感,一想到有云曦在,便有些草木皆兵。寢食難安。
這細心觀察之下,果然發現雲曦表情有些怪異,時不時的分神盯著樓下的孩子,先前清雅還以為她是盯著那個雖然由她生出來,卻沒有記在她名下的兒子弘時,可是看來看去。她眼神卻是有些飄渺,根本就讓人猜摸不透。
“四嫂,我瞧著天氣也涼快了些。不若咱們下去走走,權當消消食吧,我們家蛐蛐是個人來瘋的,得盯緊些才好。”
清雅說著,瞧了瞧雲曦。果見她面露欣喜,想是早就想要下去動作一番了。
四福晉想到了每次蛐蛐那孩子來了府裡。便弄得雞飛狗跳,將四阿哥氣得鼻孔生煙的景象,不由得覺得好笑,清雅有這樣的一個孩子,當真是辛苦。
“我也正有此意。”她只有弘暉一個兒子,多少也是不放心的。
這女人們齊齊的下了樓,倒是留了三個老爺們,憑欄而坐,繼續把酒言歡。
方一下樓,卻發現孩子們不知道怎麼圍作了一團,而蛐蛐正背靠荷塘,與弘時拉扯著一根柳條兒,爭得那叫一個面紅耳赤。
他聲音極其洪亮,帶著濃濃的委屈與匪氣,“這柳條兒是弘暉哥哥給我摘的,你作甚要搶小爺的!有本事,你自己摘便是!”
那弘時平日裡是個半棍子敲不出一個屁來的木訥小子,此刻竟然不依不饒的拽著那柳條兒,一言不發。他與蟈蟈同歲,在身高上便極具優勢,步步緊逼,眼瞧著蛐蛐離那水塘便只有一步之遙。
清雅皺了皺眉,看了旁邊的雲曦一眼,莫非這便是她的打算,讓弘時將蛐蛐擠下水?只是這裡人數眾多,便是擠下去,也造不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想來不大可能。
一邊想著,清雅一邊加快的腳步,即便是嗆水,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出這樣的事情。
蟈蟈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將蛐蛐往身邊一拉,遠離了那荷塘,三兄弟齊齊的站在一起,看著弘時,頗有打虎上陣親兄弟的感覺。
清雅剛剛把心一安,卻見那雲曦朝著弘時直直的走了過去。
她接過弘時手裡的柳條兒,輕輕一用勁,只見那柳條竟然像是注入了氣血似的,便得硬直無比,清雅心中一驚,這鈕鈷祿?雲曦竟然可以使用靈氣了!此刻她若是輕輕一推,蛐蛐必然往後倒地,連帶著他身邊的蟈蟈與元寶都有可能被帶下去。
突然間那柳條一動,像是游魚似地,帶著推力,帶著幾個孩子便往那荷塘裡倒去。
清雅不由得怒意橫生,那哪裡是柳條,分明是雲曦將那捆仙索給放了出來。她一個燕子翻身,準備將三個孩子大手一撈,給拉回平地。卻見站在雲曦身後的年小蝶,像是被什麼狠拽了一下似的,直直地朝著荷塘裡倒栽蔥似的摔了進去。
清雅將三個孩子緊緊地摟在懷裡,正欲拉那年小蝶,卻見她衝著自己眨了眨眼,然後放由自己往水底沉去。
這年小蝶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居然做出如此大膽之事,雲曦適才只注意著三個孩子,哪裡還會推她,她分明就是自己跳下去的。
“鈕鈷祿側福晉,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幾個孩子和年側福晉!你好狠的心!”年小蝶如今與自己是同一戰線,此時不坑雲曦,還待何時?
更何況,有那捆仙索鎖著,即便是有人立即下去救,也於事無補。雲曦這是真想一次要了她三個孩子的命啊!只是她錯估了自己如今的身手。
想到這裡,清雅的心,便如那千年寒冰,這鈕鈷祿?雲曦是萬萬留不得了。便是她有那空間當護身符,也絕對要了她的小命!
此刻攙著大肚子的圓寧方才走到荷塘邊的四福晉聽到雲曦的話,睜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置信。她深思了片刻,說道:“雲曦,沒有想到我與九福晉給了你機會,你竟然死不悔改。”
此刻樓上的大老爺們也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四阿哥更是從二樓直直的飛了下來,跳進荷塘裡,撈起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