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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方景比唐先生好,那用得著比嗎?不見就不見,反正唐先生也不是方景傢什麼人,他沒什麼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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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丘要了間包廂吹著空調,肚子裡的火也壓了下去,等到看清進來的人,火又騰騰地往上竄,天太熱,他近些時血壓不穩,直覺得一口氣堵在胸腔裡憋死人。
方景淡淡地笑著,優雅地坐在唐逸丘前面,用好聽的聲音告訴唐逸丘殘酷的事實:“飯飯太忙走不開。唐球哥,您真有能耐,飯飯的叔叔我都得讓三分,您有本事。”
唐逸丘皮笑肉不笑地說:“尊老愛幼你沒學過嗎?”
方景點點頭:“從歲數上講,我得尊敬您,叫您一聲‘老叔’才對,不過這裡講的是輩份,您叫我大哥一聲哥,我不能亂了輩份。”
唐逸丘感覺自己的血壓突突地往上升,空調的冷氣都無法令他血液恢復正常溫度,“方景大小夥窩在別人家裡成什麼樣子。”吃軟飯的小白臉。
方景悠閒地端起茶杯,緩緩地說:“唐先生你日理萬機總往這跑不耽誤功夫嗎?”
唐逸丘想起自己來的目地,也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是見不到範傑,只能問:“你和范家很熟?”
方景:“我們是一家人。”
唐逸丘點點頭:“你知道範傑的底細嗎?”
第40章
方景放下茶杯;他知道唐逸丘對範傑感興趣是有目的;只是沒想到唐逸丘在意的是範傑的家事。
唐逸丘靠在椅背上;問:“你也不知道?”什麼一家人,小孩子就是喜歡吹。
方景挑高了眉:“家裡的事怎麼好和外人說。”外人打聽那麼多幹嘛;年紀大了閒的。
唐逸丘:“不知道就說不知道。”
方景看著唐逸丘的臉突然笑了,說:“唐先生應該查過一些事吧;我要沒猜錯的話,唐先生你認識范家的人;飯飯的爺爺奶奶去世很多年了;應該不是他們,叔叔看樣子也不想認識你;飯飯的養父哪類人物,你是不屑認識的;那麼就是爸爸範國希了。”
唐逸丘嘴角抽搐,好一個‘爸爸’,叫的這麼親熱人家能答應麼?範國希若在天有靈絕對劈死這小子,他維持著笑容說:“我認識飯飯的父親,我們……”
方景捏著茶杯,放在唇邊也不喝,只是冷冷說:“唐先生,對於飯飯來說他最重要的是以後,而不是以前。你若查過飯飯,就該知道飯飯以前過的辛苦,我想你也不會和他說些什麼過往友人之類的話。”
唐逸丘握緊了拳:“飯飯是國希的親生兒子。”故人之子他作為長輩看都看不得麼。
方景:“他是誰的兒子並不重要,只要他的家人在身邊就夠了,不需要外人擔心。”
看著唐逸丘離去的背影,方景裂了裂嘴,一直以紳士自詡的唐家老二糖球竟然摔門,想必氣大發了,看來晚上要開瓶酒,就拿飯飯做下酒菜。
方景想得好,可惜現實遠不如人意,他還沒掛上人畜無害的笑容時,隨著一條白影閃過,小白狼進了包廂,範國起正冷眼看著他。
方景也覺著是不是這段時間日子過得太逍遙,範國希看他不順眼了。他可是偷了人家寶貝疙瘩剜了人家心尖尖上的肉,打罵一頓是免不了的。
範國起進房關門坐下,小白狼蹲在他身邊,衝他張張嘴露出猙獰的牙。
方景嘴角抽抽,看情況這是要三堂會審麼。
範國起:“你們屋裡鬧耗子嗎?”
方景:“沒有,小白在耗子哪敢來。”院子附近連野貓野狗都不看靠近,耗子都搬家了。
方景:“蚊子,打蚊子呢。”
範國起:“打蚊子打的床都嘎吱嘎吱作響,那得多大的蚊子,打蚊子打的半夜洗床單啊,你編慢慢編。”都說律師嘴皮子利索,撒謊不臉紅的,今天見了果然如此。
方景:“呵呵。”
範國起敲敲桌子,見方景面不改色,自己都覺著臉紅,看樣子他們家飯飯是下面的,人家方景得意著,他只能說:“這事咱們以後再談,唐先生是怎麼回事?”
方景:“他是唐柳的叔叔,就是範強前女友的親戚。唐家是書香門第,不過他是做生意的,在國外有生意,有時候會舉辦一些慈善晚會籌集捐款修建一些小學什麼的。”
方景不會故意抹黑一個人,即便那個人是他討厭的傢伙,但唐逸丘樂善好施這點令人敬佩。
範國起冷哼著,做了壞事的人想要還債!他不喜歡那人和範傑走得太近,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