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眼睛裡是複雜的目光:“記得我曾說過要你做我的舞伴,為什麼和別人先跳了第一支舞?”聽得出韓諾語氣裡的不滿。
我也毫不示弱:“老闆,你也曾記得說要我做你的舞伴麼?那尊敬的老闆您是否也為我保留了那第一的位置?你都不在乎你的承諾,我又何必信守承諾。”
韓諾咬了下嘴唇:“可是那是公主,是尊貴的客人。”“作為公主就是尊貴的客人,我就是低賤的了是麼?”“不要無理取鬧!你是主人!這裡的主人之一!奇%^書*(網!&*收集整理”“我沒有喧賓奪主,我在盡職盡責的照顧你的客人,不,也是我的尊貴客人!”說著灑脫的把手一攤,表明語軒他們就是我的尊貴客人。我儘量保持平靜的語氣,可是心裡卻翻騰著無盡的委屈。
韓諾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下,似乎是在生氣。我並不開心,即使是把他說得兵敗如山倒。
語軒適時地微笑了下:“對不起,韓老闆,沒有想到我們的到來讓你們如此不快。”我和韓諾同時說:“不關您的事情。”
語軒輕輕的拉了我一下:“邪雅!你老闆要照顧很多客人呢,你要多理解他一點。我們也該告辭了。再見!”一個小動作,我感覺很安全,穩定一下情緒。語軒他們離開了。
韓諾此時卻開始運氣了:“他叫你什麼?邪雅?”瞪著我。我看著他:“對啊,我就是戰邪雅,叫我邪雅有什麼不可以,誰規定的只有某些人可以叫,別人就不可以的,不是有些人還可以酸溜溜的叫諾麼?”我現在意識到自己像個吃醋的刁婦,可是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只好硬抗。韓諾扭了下頭,眼睛裡是笑意,他心裡舒服多了。但轉頭回來繼續冷著臉看著我。
突然背後一個嗲嗲的聲音:“諾,你在這裡呀,我們回去啦,夜色深了。送我回酒店,明天再來上班!”那位我厭惡至極的公主微醉的拉住韓諾。現在我幾乎是怒不可遏的看著韓諾,韓諾轉瞬即逝的驚愕後恢復常態轉身拉著公主離開了。
留下傷心的我。夜深了,看著韓諾離開這裡,離開廣場,我不知道我該如何繼續支撐下去,如何面對這仲夏的夜,為什麼天這麼冷,我突然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眼淚無聲的流。
夜越來越深,客人都已經離去。 “高寒在哪裡?一凡在哪裡?你們到底在哪裡?”我痛苦的低聲哭泣。這空曠的大地彷彿只剩下我一個人。
第十節情殤
清晨的風將我吹醒,身體上一陣痠疼,我才發現居然坐在露臺上整整一夜,搖晃著站起來,天色剛剛朦朦亮。感覺眼睛紅腫著,我輕撫了下臉。
緩緩地走下來,看不到其他人。我失魂的走回宿舍,疲憊的把門關上。光著腳走到梳妝鏡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不能想也不敢想。
腦子一陣迷糊,於是轉身倒進床裡,閉上雙眼,為什麼還會流淚?已經不止一次落淚了不是麼,我什麼時候如此脆弱了?沒有答案,沒有結束。
直到昏睡過去,過往的一幕一幕,韓諾的微笑,他的擁抱,他的柔情,我居然就這樣哭醒。定定的失神,腦子裡全是韓諾,回想著過去的一切,我痛苦得開啟窗子瘋狂呼喊著:“啊!~~~~~!”
哭累了,也喊累了,我癱坐在椅子上。陽光正侵襲進窗,慢慢在我的身上瀰漫。我慢慢起來把華麗晚禮服及身上所有的奢侈物一一脫下。
走進溫泉,將自己深深沁進水裡,不想呼吸,忍受著不呼吸的痛苦,慢慢意識在脫離身體,在幾乎要窒息的一刻,突然站起來,我任眼淚洗禮,不過我已經下定決心這次以後不要再流淚了。
仔細的將自己的頭髮梳理好,還原自己的本來面貌,我這次穿回熟悉的職業裝。看著在鏡子裡憔悴的自己,冷笑著,看來一場女人的戰爭即將爆發,但戰爭的決定權不在我,只要一個小小的理由,我將拼盡全力。我現在就要去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自己都不清楚是否存在的理由。
轉身,開啟門,進公司,驕傲且自信。
看見我邁著輕鬆步伐進入公司,很多職員幾乎都是張大嘴巴。估計昨晚的事情早就已經沸沸揚揚了吧,無所謂,我眼光中的傲慢將他們喝退。紛紛讓路,我進入電梯。
熟悉的九十九層啊!熟悉的環境。開門,我直接進入韓諾的辦公室。
沒有意外的凱瑟琳公主正用雙手摟著韓諾的脖子,身子都快貼上纏住他了。感覺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畫面,對亞馬遜裡的森蚺。突然感覺自己真的比她高貴得多了,不由冷哼了聲。
韓諾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