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成親的時候帶出去,也算是給她們添妝了。”
“姑娘就是大方!”裴嬤嬤忙說道,心裡卻曉得烏蘇雅這是要給夏家二房長臉啊,過繼了兒子,又得了三套頭面,雖然比起在府裡當差的世僕,這些東西不算什麼,可是對夏家來說,恩寵來的這麼猛烈,也著實該受寵若驚了。
果不其然,等裴嬤嬤捧著從外頭買來的三套銀頭面,並兩個大紅包送去夏家的時候,夏家的人都震驚不已,老夏頭又一次帶著一家人在主屋門口拜謝了主子的恩典。
初夏的天氣晴好,就是烈日當空,也不會太熱,尤其是晚上山風吹拂,更是好入眠。
烏蘇雅拋開京城的瑣事,放鬆心情,在下竹莊著實過了幾天愜意的日子,每日裡不是跟薄非陽到山間散步,就是到莊戶家裡去看編制竹器,每日的膳食也是夏家盡心準備,夏家二孫媳婦更是變著法的給烏蘇雅做好吃的,就連裴嬤嬤都誇夏家人盡心。
“前面的樹枝太細了,侯爺仔細腳下。”烏蘇雅站在一棵三米高的櫻桃樹前,手搭涼棚抬頭望著樹上的薄非陽,高聲說道,語氣裡有掩不住的愉悅。
夏家種在別院外面的幾樹櫻桃剛剛漸熟,烏蘇雅便發現了,非拉著薄非陽去摘櫻桃,裴嬤嬤苦口婆心的阻止也沒有用,又有薄非陽保駕,烏蘇雅還是得償心願的親自摘了一回櫻桃。15401167
雖然只能在伸手便能夠到的地方摘上幾個,看著嬌豔欲滴的櫻桃,還是讓她笑眯了眼,捧著裴嬤嬤端來的水晶碗,一邊捏著裡面已經洗好的櫻桃往嘴裡塞,一邊指揮著薄非陽去摘哪邊的櫻桃。
前世上大學的時候,烏蘇雅經常去一個好友家玩耍,好友家裡種了半山的櫻桃樹,她們便經常去採摘櫻桃,完後洗完了放在一個大盆裡,傍晚坐在樹下,一邊吃櫻桃,大口大口的吐著櫻桃胡,一邊說著女兒家的心事。
烏蘇雅執意要來摘櫻桃,一個是為了懷念當初的心境,另一個便是想著櫻桃的美味了,又捏了一個放入口中,清甜微酸的味道便在口中散開,只用牙齒輕輕一咬,細嫩的果肉便融化在口中,順著喉嚨進入胃裡。
就算有時間和空間的間隔,櫻桃的味道還是沒有變。
“姑娘,侯爺已經摘得夠多了,還是讓侯爺歇歇,也嚐嚐自己摘得果子吧!”裴嬤嬤在旁邊幫烏蘇雅打著涼扇,看了一眼樹下的竹籃裡的櫻桃,開口說道。
烏蘇雅怎麼會不曉得裴嬤嬤是怕自己貪多吃壞肚子,笑著點了點頭,對樹上的薄非陽喊了一聲,又招了招手,指著自己懷裡的水晶碗,示意他也下來嚐嚐。
薄非陽掂了掂手裡的幾顆櫻桃隨手一拋,便落入了竹籃裡,再輕輕一蹬樹枝,人已經落在了烏蘇雅的面前,拍了拍身上看不見的灰土,才在她捧出來的水晶碗裡抓了一把塞進口裡,一揚眉,臉上露出了絲絲笑意。
“好吃嗎?”烏蘇雅笑著開口問道,眼裡滿是羨慕,她也想像薄非陽這樣毫無顧忌的一連吃上幾顆,然後一口氣突出口中所有的胡,可是礙於禮數卻不可以。
“倒是比以前府裡買的那些新鮮很多。”薄非陽說道,在烏蘇雅的身邊坐了下來,特意挑了一顆紅透的櫻桃放入她的口中,見她甜的眯起了眼睛,臉上露出寵溺的笑。
裴嬤嬤看著自家的姑娘與姑爺如此的恩愛,臉上也笑開了話,為了給他們留出空間私語,悄悄的往旁邊走了進步,剛退到牆邊,卻聽見疾步而來的腳步聲,忙轉頭望了過去,只見夏家的大小子火急火燎的奔了過來。
好夏輩道想。裴嬤嬤還生怕驚擾到薄非陽和烏蘇雅,轉頭一眼薄非陽已經起身站了起來,連烏蘇雅都一臉疑惑的望了過來,這才趕緊上前了幾步,站在烏蘇雅的身後。
“怎麼?”薄非陽看著跑近的夏家大小子問道。“出什麼事了?”
“侯······侯爺,夫人,侯······京城來人了,說是要找夫人有急事。”夏家大小子氣還沒有喘勻,便急急忙忙的說道,甚至忘了行禮。
“京城裡?”聽說是來找自己的,烏蘇雅忙開口問道,抬頭與薄非陽對視了一眼,若是說府裡來人找烏蘇雅還有可能,京城裡來的······到底會是誰呢?二人眼裡都有些不解。
“蘇雅!”
夏家大小子還來不及說話,身後便傳來了劉心如的聲音,烏蘇雅一喜,忙迎了上去,拉著劉心如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忍不住笑著說道:“我就說呢,京城裡還有誰能來這找我,也就是你有這個閒工夫了,怎麼?你們老夫人才出去幾日,你便扔下陳大人不顧,一個人跑來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