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壽誕在即雖然不是什麼秘密,可是一個外族人竟然如此清楚,可見這段時間並不是什麼也沒有做的,至少把忠勇侯府的情況打聽的很清楚。
烏蘇雅心中暗襯,轉頭看了薄非陽一眼,她現在還不曉得薄非陽要做什麼,也只有先看他的表現,才能好好的配合了。
“三王子實在客氣,家母生辰怎麼敢勞煩三王子記掛。”薄非陽面無表情的與阿拜耳打著太極,即不伸手去接賀禮,更不讓人上前收下。
阿拜耳的臉上便浮現了一絲不悅,一雙棕色的眸子與薄非陽在空氣中交會了一下,才輕輕的瞥了開來,望著太夫人輕笑著說道:“要說客氣,侯爺才是客氣,這等大事三王子理應恭賀才是,畢竟三王子與貴府小姐的事情······”
“大人請小心言辭,此事皇上並沒有親口答應,況且貴國的國王不是還沒有傳訊息來嗎?妄傳此等言論,三王子身為男子或許不在意,可是對女子來說,名譽卻會有損。”薄非陽沒有等阿拜耳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面色冰冷,像是很反感他突然提起此事。
阿拜耳面色一僵,深深的看了薄非陽一眼。
烏蘇雅聞言心裡卻是一亮,眼睛一轉,臉色便沉了下來,接著薄非陽的話說道:“皇宮設宴當日,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婚嫁之事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貴國國王既然沒有答應,這門婚事便做不得數,況且敝國皇上也沒有答應賜婚,三王子便貿貿然的散播不實訊息,到底是何用心,我們都沒有找上門去要說法,三王子竟然派大人來敝府大言不慚的又重提此事,實在是欺人太甚。”
“你們堂堂一國的王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