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吃的哪裡還管的了體面,上去便要了一碗粥······”薄非陽說著低頭看了烏蘇雅一眼,神秘的笑道:“當時給我施粥的是程家的一位小姐,那位小姐嬌嬌小小,身體單薄的像是一陣風便能吹跑一般,寒冬臘月的站在風裡卻一點怨言也沒有,施粥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直到現在我一想起她的笑容便覺得心頭暖暖的。她看我可憐還給了我一個饅頭,我那時便暗自發誓,若是我以後有了自己的事業,一定要來向這位小姐提親······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色胚!”烏蘇雅鄙夷的說道,哼的一聲轉過頭去。
薄非陽聞言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哪裡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我就是在色也只色你一個。”
烏蘇雅愣了一下,很快想起她娘姓程,皇后跟她提過她們以前在鄞州的事情,看來那時候她是去她外祖家才跟皇后走的近的,搞了半天,那位“程小姐”原來便是自己,烏蘇雅頭上落下來三條黑線,可是這段記憶她根本沒有,想起薄非陽方才說的話,又忍不住嫉妒起以前的烏蘇雅來,像是要告訴薄非陽他現在擁的人是自己一般,伸手緊緊的抱著他,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見他胸腔裡規律有力的心跳才感覺安心不少。
的確,想在陪在薄非陽身邊,給他真是溫暖和愛的人是她,和他一起撫養孩子孝敬長輩的也是她,她又何必在意他記憶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薄非陽卻不曉得烏蘇雅在想些什麼,只是很滿意她的主動,緊緊的摟著她道:“後來皇上登基,我帶兵入京敘職,在宴會上又見到了你,我才曉得原來你是烏相爺的千金,原想請官媒上門提親,卻得知了你和駿王爺的事情,那時候我糾結了很長時間。”
“為何糾結?”烏蘇雅抬起頭來,卻只能看見薄非陽青黑的下巴,忍不住張口咬了一下,剛鬆口卻被薄非陽低頭偷了個香,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烏蘇雅已經在他還禮喘息了去來。
薄非陽輕撫著烏蘇雅的後背接著道:“自從皇上登基,皇上便曉得太后有異心,而太后是駿王爺的生母,太后策劃謀反,為了必定是駿王爺。我那時便想若是駿王爺能反抗太后,或者有能力保護你,我便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算了,可是我發現駿王爺並不是一個能讓你過安穩日子的人,他不能護你的周全,所以在太后要給我身邊放眼線的時候,我便提出了要娶你為妻。其實你和百里駿約定離開京城私奔的事我早就曉得,那天你在北山坡上等了百里駿一天,我就在那裡看了你一天,我對自己說,若是百里駿來了,我便放你們走,可是他沒有來,下那麼大的雨,你一個人在雨裡等著,你昏倒在雨裡還是我送你回去的,從那天開始我便決定這一世我絕對不會把你讓給百里駿了,他守護不了的人我來守護,我不會再讓你傷心。”
想起那日在北山坡上看到烏蘇雅時的情景,想起她絕望的眼神,薄非陽依然忍不住心痛。
“我倒是忘了。”烏蘇雅淡淡的說道。
“不記得也好,只要記得現在便好。”薄非陽輕笑著說道,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能這樣擁抱著烏蘇雅,沒有想過他們能這樣的推心置腹,這一刻他感覺無比的舒心,只是······每次出征,薄非陽都不曉得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卻沒有一次這樣的不捨裡去,“等我回京,我就帶著你離開京城,去過你想過的生活。”
“嗯!”烏蘇雅在薄非陽的懷裡重重的點了下頭,臉上流出幸福的笑容,任由眼角的淚水滑落······
烏蘇雅還以為自己不會睡著,沒想這一覺卻睡的安穩,還夢到她和薄非陽一人牽一匹馬在廣闊的天地裡信步油走,旁邊是水田菜地,身後還有青山綠水,孩童在山坡上放牛,辛勤的農民伯伯們正彎著腰插秧,遠處已經是一片青綠······
再睜開眼烏蘇雅看到的是薄非陽似笑非笑的臉,也不曉得他醒來多久了,可是一大早被人這樣盯著看讓烏蘇雅覺得很是尷尬,臉上也不曉得有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忙縮到被子裡用手擦了擦嘴角眼角,等擦拭乾淨了才伸出頭來,朝一大早便精神爽朗,眼睛發光的人瞪了一下,轉頭看向外面,見天已大亮,心裡一驚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應該已經是辰時了吧。”薄非陽伸了一個懶腰隨口說道。
“什麼!都這麼晚了,怎麼你不用早朝嗎?”烏蘇雅說著趕緊揚聲喚了裴嬤嬤進來,自己也爬了起來,她記得薄非陽才休沐過,應該還沒有輪到下一次,她還以為自己醒的很早,還說要起來跟薄非陽一起去太夫人那,結果卻睡到這個時候,難怪她覺得光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