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動的,已經摟著烏蘇雅在書房內的屋子裡睡著了,是烏蘇雅怕明兒個一早被人看出端倪,自己在府裡也無法見人了,便執意要回朝陽院,薄非陽拗不過她只得起來把兩人身上的衣裳都穿好,一起回了朝陽院。
隔天是薄非陽一月兩日的休沐日,早上不用早起,烏蘇雅也難得和他一起睡到了辰時過半才起來,裴嬤嬤帶著丫鬟們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一聽見裡面有動靜便推門走了進來。
因為從吉祥那已經曉得薄非陽今日休沐,裴嬤嬤也給他準備了洗漱的東西,一邊讓小丫鬟們伺候著他洗漱,一邊小聲的跟烏蘇雅道:“姑娘怎麼才起來,今兒個又晚了,太夫人只怕會不高興了。”一次兩次便算了,烏蘇雅這段時間可是經常這樣,雖然這也難怪她,都是薄非陽鬧騰的,可是太夫人哪裡會管這些,還不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在烏蘇雅的身上。
“怎麼,你經常晚去嗎?”薄非陽耳朵尖,聽到了裴嬤嬤說的話,輕笑著轉頭對烏蘇雅說道,被她瞪了一眼也不放在心上,問道:“久哥兒可醒來了?”
“回侯爺,哥兒一早便起來了,已經餵了奶,在屋子裡玩了一會了。”裴嬤嬤先還覺得自己說的話被薄非陽聽見不好,轉念一向這樣也能提醒他,還嫩讓他一會在太夫人那護著點烏蘇雅便沒有在意了,笑著說道。
“這小子倒是不懶,這一點像他爹!”薄非陽笑著說道,誇兒子的同時也不忘把自己帶上。
烏蘇雅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侯爺也有些日子沒有見久哥兒了吧!”
“是有日子沒見了,裴嬤嬤,去讓人把久哥兒抱過來,我帶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