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錯才跟她說的,她卻這樣!”
烏蘇雅曉得在主子面前又些體面的丫鬟或者是婆子家的姑娘是可以自己選夫家的,只要最後主子點頭便行,所以顯明家的才自己私下先物色起了女婿人選,道:“蓮兒不願意,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人了?”
“哪啊!”誰知顯明家的卻大聲說道,驚得烏蘇雅懷裡的久哥兒都朝她瞪起了眼,她卻只當做沒有看見,不過是個姨娘的還在,她還不放在心上,只顧著自己接著說道:“奴婢是曉得她的心思的,府裡的小子她不願意嫁,是因為她不願意一輩子做奴才伺候人!姑娘您說說,這做奴才有什麼不好的,每日在府裡好吃好喝的,冷不著也餓不著,做得好了主子們還有賞,若是出去了,嫁的人不是種田便是做買賣的,累死累活的也攢不下多少銀子,有什麼好的,奴婢真不曉得她是怎麼想的,這不,還跟奴婢嘔著氣呢,奴婢倒是要看看是她厲害還是奴婢厲害!養她這麼大,倒是反了!”
顯明家的越說越氣,她倒也不是真想讓自己的孩子一輩子做奴才,只是在她看到過丫鬟得了主子的恩惠,拿回賣身契自行配人的例子,沒有一個過的比當初當奴才的時候輕鬆的,她是不想蓮兒出去以後吃苦,到時候她若是再後悔那便晚了。
“這麼說,她是想嫁出去?”烏蘇雅挑眉問道,倒是覺得蓮兒有這樣的想法很是難得。
“可不是!”顯明家的沒好氣的說道,捏了捏手裡的荷包,更覺得做奴才好了,這荷包裡裝著的銀子,在外面還不曉得要做多少活才掙得到呢!忙笑著說道:“所以奴婢想求姑娘要不直接給她指婚得了,就麻管事家的二小子,我們都說好了,只要姑娘指婚,想必蓮兒那丫頭也沒有什麼話說了。”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烏蘇雅笑著說道,見顯明家的一臉驚喜的望著自己,卻又道:“只是若我指婚的話,蓮兒豈不是要怪我一輩子,況且她想出去又有何難,改明兒個我瞧瞧,給她尋個穩妥又有些家業的,這樣即便她嫁過去,既不會吃苦受累,也不用給人當奴才了,豈不是更好?”
顯明家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著烏蘇雅,見她對自己笑,一下子反應過來,一下跪倒在她面前,道:“若是這樣便太好了,這是奴婢想都不敢想的,沒想到蓮兒還是個有福氣的,能碰上姑娘這麼好的主子,她又沒有替姑娘做過什麼,還能得姑娘這樣的關照。”
“她是沒有做什麼,不過不是有你嗎?有你這麼個能幹的孃親才是她的福氣!”烏蘇雅笑著說道,讓裴嬤嬤把顯明家的扶了起來,才接著道:“要說起來我還真有件事要讓你去辦。”
“姑娘只管說,奴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辦到!”顯明家的現在心情澎湃,豪氣的說道。
烏蘇雅卻笑了起來,道:“倒不用你這麼費事,只要你幫我去查一件事便好。”
嬤裴容軟了。“姑娘請說。”
“你可還記得上回幫我查白媽媽的事情?”烏蘇雅問道。
“可是沈姨娘身邊的那個白媽媽?”顯明家的想了想,看了一眼已經昏昏沉沉要睡著的久哥兒一眼,問道。
“正是她。”烏蘇雅點頭道:“你幫我去查查,她是不是送過一個孩子,兩三歲的樣子,是四個月前的樣子,你幫我查查那個孩子是誰家的,為何要送出去,那孩子現在又在哪裡。”
“姑娘可曉得那孩子的名字?”顯明家的想了想問道。
“不曉得。”
“那恐怕不好查!”顯明家的的眉頭皺了起來,問道:“既然是白媽媽的事,姑娘可過白冰了?她是白媽媽的養女,應該曉得白媽媽送孩子的事吧!”
烏蘇雅卻搖了搖頭道:“我也想過,可是當初我接她來府裡的時候便問的很清楚,她應該是不曉得這件事的。”
“這······”顯明家的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了,一個不知姓名的孩子,不曉得從哪裡來,也不曉得被送到哪裡去,只曉得是被白媽媽送走的,簡直是無從下手嘛,若是之前烏蘇雅沒有答應幫蓮兒找婆家,她說不定便回了烏蘇雅說自己沒法子,找不到了,可是如今蓮兒的事還賴烏蘇雅幫忙,且她先前一激動又誇下了海口,現在說辦不到,那不是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便咬了咬牙道:“這樣吧,奴婢盡力去查,若是有了訊息,奴婢一定儘快來告訴姑娘。”
“嗯!”烏蘇雅點頭應了,又和顯明家的說了會子話,都是關於蓮兒的,便讓她去辦事了。
“姑娘,這事讓侯爺去查不是更好嗎?”顯明家的一走,裴嬤嬤便開口說道,方才她便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