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摩挲了一下,這才依依不捨的又把信遞給了烏蘇雅。
“非陽這孩子從小便聰明活潑,你不要操心,省的好讓他擔心家裡,侄媳婦懷孩子的事非陽不曉得也好,心裡少些牽掛,把注意力都放在戰場上,更能打勝仗。”姑老夫人道。
麼麼著那離。烏蘇雅點了點頭,她之前還覺得沒有讓薄非陽曉得自己懷孕便走了,有些遺憾,現在聽姑老夫人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了,見丫鬟端了茶碗上來,親手伺候了太夫人和姑老夫人喝了茶,這才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姑老夫人見烏蘇雅落了座,轉頭看了太夫人一眼,便聽太夫人開口問道:“你方才是從成親王府回來的?替安哥兒請西席的事怎麼樣了?”
烏蘇雅放下茶碗,說道:“媳婦去成親王府原本是想著永安侯府少爺多,必定也請過不少西席,能教勳貴家少爺的西席先生定會差不到哪去,誰知蘋兒說她那幾個哥哥弟弟沒有一個愛讀書的,武功師傅倒是認識不少,好的西席卻不曉得。”
“這麼說是沒有辦法了?”姑老夫人原本泛光的眼睛暗了下來,說道。
“也不是。”烏蘇雅曉得姑老夫人是直脾氣,笑著說道,“大姑母還沒有聽侄媳把話說完呢。”
太夫人一看烏蘇雅的臉色便曉得此事定有轉機,笑著橫了她一眼道:“你這孩子怎麼也越來越皮了,曉得你大姑母最操心的便是這事你還逗她,趕緊說,要不仔細她打你,我可不會幫著你說好話。”
“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兇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