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姑娘怕要在鴻鵠樓的窗戶邊站到天黑呢。”裴嬤嬤幫著秋嬤嬤把茶碗放在烏蘇雅的面前,笑著說道。
程夫人聽說自己的女兒女婿感情好也很是欣慰,笑著道:“你們兩個感情好是好事,可見當初你爹並沒有亂說,你扭著性子冷了將軍這麼長時間,將軍依然對你疼愛有加,可見將軍是一個重情之人······只可惜你們的感情才好,將軍又要出征,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程夫人說著神情一暗,嘆息的底下頭去。
烏蘇雅剛收拾好的心情也被程夫人招的又失落了起來,秋嬤嬤和裴嬤嬤也跟著唏噓不已。
程夫人見狀勉強扯出一個笑臉,“你瞧瞧我,原本高高興興的,卻把你弄的失魂落魄的了,好了,人都說將軍是名副將,不管多難大的戰也能凱旋而歸,連難麼難治理的水患將軍一去便解決了,只是一些蠻子怕什麼,用不了多長時間將軍便能回來的,放心好了。”
烏蘇雅聽了卻搖頭道:“娘也曉得現在關鍵的不是北邊的韃靼,而是朝廷裡的事,若不是因為朝中局勢緊張,爹也不會向皇上提出要辭官回鄉了。”
不不不出想。“誰說不是,現在宮裡皇上和太后娘娘已經在明面上對立了起來,聽說皇上藉著皇后娘娘的事,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去給太后娘娘請安了,太后娘娘口中說體諒皇上喪妻之痛,背地裡還不曉得趁著皇上無心理事,做了多少小動作,你爹也是感覺形勢實在不容樂觀才決定離開京城。”